明明上班之前，自己都做好了准备，怎么到了现实里，就怎么心里不得劲，姜语诗的不在状态，秘书们不少人看到了。

不过她们还在议论这秘书长被公司撤退的情况，根本没有人在意姜诗语的状态，在她们心里根本不把姜语诗放在心上。

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毛都没有长齐，能有什么能力，一看就是个傻大妞，眼里还带着清澈的愚蠢。

没有办法啊，一开口真的是，就让人觉得这个人就一般，看法停留在表面，深一层面的东西看不到，说话天真，根本不懂现在的市场。

能赚钱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做个文档什么的，还想着怎么给别人谋取福利，自己亏本，这个思想，要不得啊。

为富不仁，这话能流传下来，就有他的道理。

嘀嘀嘀，姜语诗面前的电话响了起来，

“送个咖啡进来。”封文景吩咐道。

“好的。”姜语诗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去茶水间准备咖啡去了。

众所周知茶水间，卫生间是公司里八卦集聚点，那不是一般的八卦，是很八卦的那种。

姜语诗一走进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你说老板年龄都三十多了，不会是不行吧，你看我们都穿成这样了，老板还是没有什么作为，他不会是不行吧，不然怎么会一点八卦都没有传出来。”

另外一个秘书接话道，“啊，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你看我上次穿的哪个超短裙，在老板面前都扭成那样了，还是没有什么动作，你说除了老板不行，还能是什么。”

“确实是，你上次穿的哪个红色超短裙是真的好看，我一个女生都快要爱上你了，你腿还真的好看，又白，又长，红色超短裙，黑色高跟鞋一穿，真心好看死了。”

姜语诗在外面不想再听下去，咳嗽了两声。

“老板不是不行，是很行。”姜语诗一下子想到那个夜晚，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

里面八卦的三人，嘴巴还在叭叭叭的，听到咳嗽声，着急收回来话，这不就被口水给呛到了。

姜语诗快速的把咖啡准备好，往办公室走去。

封文景话到嘴边了，就是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好，比签上亿的合同都难，话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