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它法?”阎弗把换下来的衣物搭在屏风上。 夜醉弯了一双桃花目,转过身来看她,只见背对着他的阎弗扯过落地屏风搭着的降紫外衫披身,冷白肩背覆了一层浓郁幽深的紫,形态不一的浓紫色鸢尾印纹边缘用亮银细丝描边,从背部徘徊到两侧腰窝,化作翻飞的蝶。 “有,矛隼的涎液,姐姐是舍不得我受伤还是因为你的独占欲?”夜醉看了会才勾唇回道。 屏风外的残阳走之前不忘关门。 “你以为是哪种?”阎弗转首侧目,掌心握着一条腰带系在腰间,动作熟练,似是做惯了这些琐事。 夜醉知道,她性子懒怠又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