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苍茫,流火似的红霞渲染天际延伸出万道霞光映染窗棂留下斑斑橘红。端坐于软榻上凝神闭目打坐的女子周身飘浮着缕缕肉眼可见的寒气,只见随着她睁开凤眸逸散的寒气被尽数收入体内。
阎弗下榻立在窗前,神色懒散漠然,驻足须臾,她忽而抬手自窗口横斜的花枝上扯下一片薄如蝉翼的粉白花瓣夹在指间,轻轻碾压蹂躏,揉烂的卷曲残瓣从张开的手心坠落,挤压出来的桃粉色花汁顺着指腹流入掌心,触感湿滑粘腻。
不过这次她并未如往常一样即刻拭去污痕,反而将之晾在了一旁,挽起衣袖查看左腕上的咬痕,两个半弧形的齿痕印在霜雪似的肌肤上格外清晰红艳,可想而知当时下口之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换作是他该疼哭了吧。
浴堂内水声阵阵,精美的紫檀木落地屏风后涌出一股股潮湿闷热的水汽,后面的四方池水上空水雾袅袅,一道修长的红色身影隐匿白雾之中模糊了面目让人看不分明,这般遮遮掩掩反倒容易勾起旁人的好奇心。
流动的温泉水卷着浮在水面上的红纱飘荡,披下来的乌发与红丝带交缠,夜醉靠着池壁握着被遗弃的纯黑色短鞭翻来覆去的瞧。这鞭子材质特殊,他前所未见,摸起来柔韧性十足,长度尚不足成人手臂,若非布满了锋利的倒刺,看起来更像是寻欢作乐的场所用来助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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