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装,真疼。”夜醉认真盯着阎弗。
阎弗说出的话冷酷无情:“忍着。”
擦干净,阎弗抱着人扔到榻上,自己则去屏风后面换衣。
青年光着身子侧躺在上面,潮湿的发丝垂在床边。白皙的肌肤被搓红了,映衬着在池底磕的青青紫紫的伤痕,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副被人欺负过的模样,活色生香的画面靡艳而惑人。
阎弗换衣的动作清晰可见,朦胧的身影透出来。
夜醉面朝屏风,用目光虚虚的描绘屏风上的影子,身体上升的热度唤回了他的神志,他用脚勾起旁边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把一切遮挡在黑暗中。
阎弗从屏风后面出来,又恢复成了矜贵傲慢的九千岁。
“盖着做什么,冷吗。”
阎弗走到床边垂眸看着他,笑得优雅轻慢,似乎看透了什么。
“是啊,冷得很。”夜醉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动了动:“你想要问的都问完了,给我解开好不好。”
要不是阎弗封了他的内力,他也不会被捆这么久。
“有人找你的时候我自会放了你。”阎弗笑得玩味:“先说你看到了什么。”
“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真不愧是九千岁,狂的没边儿。”夜醉原本是侧着身子,但是这样一来胳膊被压的发麻,于是他翻了一下身,变为趴在床上的姿势。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知道的时候是挺惊讶的。”夜醉回答的令人挑不出错处。
不过阎弗没上当,夜醉说的知道不代表刚刚才知道。这人谨慎的很,说的话真真假假,想要套他的话不太容易,她懒得跟夜醉扯那些虚的,也不准备多问。
“主子。”裴狱在门外呼唤。
“说。”
“宫里头来人了,是贤妃身边的嬷嬷,要五皇子回宫一趟。”
贤妃是夜朝的生母,当今霍家家主的亲姐姐,一向心狠手辣,为人最是护短。夜醉这回“无意”害夜朝受伤,贤妃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回去呢。
“让她等着。”阎弗的语气不耐烦极了。
她在衣橱里找到一件司马樱以前放在这里的白袍,是男子的款式。
双手得到自由的夜醉撑着身体坐起来,活动了两下手腕,上面的红色勒痕异常显眼。
“樱樱~”
夜醉看着手边的白袍,用尾指勾了勾阎弗垂在身侧的手。
阎弗反手捏住夜醉的尾指,不悦:“不准这么叫。”
“我想要你。”夜醉小幅度的晃了晃被捏的手指,在阎弗危险的神色下,慢悠悠的说出下面的话:“…身上的衣裳,好不好。”
“撩拨我好玩吗。”阎弗俯身,居高临下的注视这个坏蛋,重重的掐夜醉的脸颊,原本白嫩的脸被掐红了。
“好玩啊。”夜醉被捏着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