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蛊毒发作的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静静的发呆。
“不是说蛊毒发作了吗,怎么一点迹象都没有。”阎弗从容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夜醉”。他今天换了一件纯黑色的大裘,和他苍白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羽听到这话就猜到了方才年岁肯定是跟九千岁碰到了。可是现在开始装未免太假了,他索性摊牌。
羽坐起来,懒洋洋的靠在床边,模仿夜醉的语气:“糊弄人的说法九千岁也信。”他的眼睛直视阎弗,清澈无垢。
“你还记得上次见面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阎弗目光如炬,眼里流转着淡淡的凉气。他修长的手指陷入黑色软毛,修剪圆润的指甲嵌入其中犹如一颗莹润饱满的粉色珍珠。
羽心里咯噔一下,这事他哪知道,主上让他远离九千岁他就闭门不出。谁曾想到九千岁会找上门来,估计主上也想不到。
“无关紧要的事我怎么会记得。”羽笑了一下,把被子披在身上,因为殿内没有炭火,实在是太冷了。
“他呢。”阎弗冷冷的询问。
“他,九千岁说的是谁。”羽假装听不懂。心里惊讶不已,这洞察力是得多强,才寥寥两句话就察觉到了他和主上的差别。
“娘娘慢点,奴才扶着您。”年岁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