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加大力度,巧舌更添灵活,上下齿门欲强留来犯之敌,一双大手同时声东击西。鼻息渐重之时,孙良添已然下定决心誓要拿回主动权!
就在画面逐渐变得少儿不宜的时候,随着路过的护士长重重地一声咳嗽,原本“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就像是触电了了一般,倏地一下就分开了两三米。
“世风日下…寡廉鲜耻…”
护士长鄙夷地瞅了俩人一眼,并没有任何停留,就自顾自地离开了。当她路过两人身边时,嘴里似乎还嘟囔着什么,但声音太小,孙良添并没有听清楚具体内容。
然而,这一举动却让小朱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很难想象,这位就是刚才那位无视一切外在因素,毫不顾忌他人目光,大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孙良添发起“攻击”的人。
回想起刚刚病房外的一幕,孙良添心中不禁荡漾起来。那番茄酱想必就是那时沾染上的吧。他一边想着,一边回忆着那个场景,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回味时,他立刻收起笑容,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就在这时,坐在孙良添对面的朱父,心里却是一团乱麻。他看着女儿那一脸的喜色,再瞅瞅孙良添那平静如水的面容,最后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床边那已经空了的食盒。那里还残留着一些番茄酱,而这些番茄酱却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刹那间,几分钟前还令他赞不绝口的番茄汁,此刻却变得异常苦涩,难以咽下。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揪心痛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清晰而强烈地弥漫在胸口。
疼!真疼!
回过头再看向依旧老神在在的孙良添,原本这个帮助自己一家许多的恩人,此时他的脸在朱文雄的眼中逐渐扭曲变形,莫名其妙多了一种想要拿刀砍死对方的冲动。
虽然早有所料,并且自身对于孙良添这个恩人也不反感。但是身为一个父亲,朱文雄在看到一个男人想要拐走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闺女时,不管他是谁,那股莫名的敌视感还是控制不住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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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良添也明显感受到了朱父现在内心的挣扎,作为一个老江湖的他,决定继续装傻充愣,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只要我不尴尬,现场就不会有人感到尴尬!
就在这时,浑然不觉的小朱撅起嘴巴,不满地对着父亲抱怨道:“阿爸,天哥来看你了!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呢?”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父亲内心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斗争。事实上,能够克制住心中的杀意,已经是朱文雄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礼貌了。
“天哥,来啦!”最后在女儿紧逼的注视下,朱文雄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着孙良添打起了招呼。
孙良添看着他那勉强的笑容,心中暗自发笑,但脸上还是保持着礼貌和谦逊。他微微点头,回应道:“嗯,正好有空,就带了点东西来看看你。”
听到这句话,朱文雄感到有些尴尬,连忙说道:“昨天就是上契酒,今天还专门跑来一趟,费心了!”
孙良添闻言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并顺手从自己带来的果篮里翻出一颗梨,接过朱婉芳递过来的水果刀削了起来。
“上契酒倒是不忙,这两天主要是对洪泰动手。”孙良添一边削着梨子,一边平静地说。然而,他的话语却让朱文雄心头一震。
“洪泰?”听到孙良添提起这个名字,朱文雄自然是熟悉得很,毕竟那可是他所隶属的社团。他靠着洪泰吃饭,几乎半辈子都与之息息相关,对自家社团的实力了解得再清楚不过。
他心中一惊,连忙想要提醒孙良添,千万别因替他们父女俩出气而招惹麻烦。然而,他尚未开口,孙良添紧接着说出的话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般炸响在他耳边。
“洪泰已经被打得高挂免战牌了,我现在抽空在扫潇洒的场子,以逼他出来讲数。”孙良添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朱父,眼中没有一丝虚假的神情。
“不解决潇洒,你们这事不算完,关键是现在不知道他躲哪去了!”孙良添眉头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恼。
他实在没有料到,这个潇洒竟然如此隐忍,即使自己派手下将他的场子一个接一个地扫了,他依然能够沉得住气。
孙良添原本只是顺口抱怨几句,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正是这句话给他带来了意外之喜。
“潇洒藏在哪里,我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