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祎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他猛地一伸手,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拽,将人拉入怀中。他的动作粗鲁而凶猛,带着一种无法遏制的怒气。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吻充满了力量和激情,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
他不想听到她说出那些令他伤心的话语,只想通过这个激烈的举动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和愤怒。
月悠身体本来就不好,被芜祎这么一吻,差点喘不过气来。更可恶的是,芜祎居然还在威胁她,如果不告诉他那味药是什么,就要一直亲下去,直到她说出答案为止。
月悠实在是怕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将一切都告诉了芜祎。
芜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月悠看着芜祎帮她掖好被子,然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离开了房间。而她自己,则抵挡不住身体的疲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泽从药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芜祎手持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他大惊失色,急忙冲过去阻止,愤怒地质问:“芜祎!你是不是疯了?竟然要殉情?”
芜祎却兴奋地对白泽说:“师父,我已经知道最后一味药是什么了!是心上人的心头血!悠儿有救了!”
白泽听了这话,气得几乎要吐血。早知道就不能那么宠着这小子了,现在变得这么傻白甜。于是,他毫不留情地说:“芜祎,你是月悠的心上人吗?就放血?”
芜祎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是!”
“若是不是呢?”
“那也要一试,是我最好,若是不是,我便去把那个人绑回来剜心头血。”他的眼里带着一丝狠戾,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白泽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知道这家伙固执得很,无奈叹了口气,放开了他的手,说道:“行行,放吧放吧,拗不过你。”
芜祎立即朝自己的胸口划了一刀,白泽默默去拿来最好的止血药。
月悠第二天喝药的时候,发现味道变了,狐疑地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芜祎,对方却一脸笑意,贱兮兮地说道:“悠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