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跟月呦莜说他的想法，然后问月呦莜有什么意见。

月呦莜说：“这确实是一个创新，但是老师，我们应该从哪一个方面出发。”

“你年轻人应该比较了解，现在有什么二次元形象急需保护，我们选一个开例。”

听完这话，月呦莜下意识看向旁边的谌祏祎，后者不明所以。

“老师，我有想法了。”

月呦莜回去工位就开始整理《遇见客栈》以及谌祏祎的资料，又写了一份比较完整的《虚拟人物保护方案》策划书。

当她把策划书交给所长，后者越看越欣慰，肉眼可见的激动。

“完美，很棒，真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所长很爽快地批了她的策划书。

师徒一起为这个项目东奔西走起来，去各个学校见一些知名博士或教授，说服他们一起加入这个项目。

每隔一段时间，月呦莜都得发出一篇相关论文来。

在众多知名学者的努力下，虚拟人物保护项目有了雏形。

网友们议论纷纷。

［啊？法开始保护虚拟人了？］

［虚拟人物有什么值得保护的，不就是S人吗？一串数据，没了就没了呗。］

［保护虚拟人物我还能理解，你保护乙游的纸片人我就不能理解了。］

［这些专家是真的吃饱了撑的，该干的实事一点没干。］

［不是，凭什么虚拟人物就不知道保护，他们也是知识产权的一部分，是文化！一样要保护啊。］

［我玩乙游怎么你了？我爱人不会说话，我替他说！他也要被保护！］

［一群乐子，玩游戏玩傻了。］

［她们都玩乙游了就原谅她们吧。］

有人欢喜有人忧，但项目是依旧继续的。《遇见客栈》现在已经接近停服了。

项目组依据粉丝诉求去找公司谈判的时候，公司是很明确地跟他们说要停服。

“公司是要往前发展的，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地。”

“公司的目的永远都是盈利。”

消息同步上传事务所官网，有网友评论道：“作为公司，他们这样确实无可厚非。比如你以前为了赚钱，开了一家早餐店，整天起早贪黑，辛苦劳累。后来赚钱多了，你想轻松一点，于是决定不再卖早餐了，改开精品店。”

“这个是事实，但是才五年啊，真的舍不得，里面全是我的青春呀。”

“这是两码事儿！他要停服可以，但不要在停服前给我喂一坨狗S！那剧情是人能写出来的吗？”

“就是！祎推的命也是命呀。”

“还没开始找记忆的剩二推心已经死了。”

……

对于公司的强硬态度，项目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这个项目还只是为爱发电，不盈利不具有法／律效力。

回到家，月呦莜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双大掌娴熟地抚摸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