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渊被带到了客厅,韩策上前拱手行礼:“不知王爷深夜前来有何要事啊?”
靖渊一脸严肃地看着韩策,缓缓开口说道:“就是陛下遣我来问问,大公子与殿下到底发生了何事?殿下如今有些不大好。”
一听这话,韩策有些急了:“殿下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开席前,娘娘把犬子叫去说了会话,而后殿下衣裙湿了去换,可是犬子也不见了,过了没多久,娘娘说带我们去寻寻殿下,可是到了门口陛下就将娘娘禁足了,拖走的时候还堵上了嘴,我到现在还一直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韩策的话语里,靖渊算是知道大概了。
随即开口道:“令公子真是好大胆子,还想成为殿下的皇夫不成。”
韩策瞪大双眸问道:“王爷的意思是,他……真是该死的玩意,我们一家知道自己的能耐,也从未想着攀龙附凤一步登天,当年父亲扶持当今陛下,那是因为妹妹喜欢,可是如今我韩府已经凋零,断断没有此意啊!这该如何是好。”
靖渊叹息一声道:“韩国舅且放心,陛下和殿下都没有发作,只是禁足了娘娘,想来应该是知道你的为人。”
韩策听了此话,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靖渊站起身告辞:“国舅爷,那本王就先告辞了”
靖渊走后韩策叫人把韩廷叫了过来,韩廷不明所以,嬉皮笑脸的问。
“爹,你这大半夜的叫我来干什么?”
韩策一脸怒气:“你还好意思问,你说呢,自己干了什么灭九族的大罪,你自己不知道吗?”
韩廷一脸无辜:“爹,你冤枉我了,这一切都是姑姑安排我这么做的,我自小就不喜欢那个野丫头,要不是见她现在生的有几分姿色,我才不趟这趟浑水呢!”
韩策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韩廷身上,怒声呵斥道。
“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你听听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她是谁?她可是当今的储君,是未来的皇帝陛下!你现在这样说话,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说完,他又毫不留情地挥起鞭子,再次狠狠地抽打下去。
这一鞭打得极重,瞬间就在韩廷身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韩廷疼得嗷嗷直叫,但嘴里仍不服气地嘟囔着。
“这明明是姑姑的错,凭什么只打我一个人?”
韩策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恼怒不已,他瞪着眼睛,指着韩廷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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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蠢货!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韩策感到无比疲惫和无奈,他原本就不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不仅愚笨,而且还如此愚蠢。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力地挥挥手,让韩廷去罚跪祠堂思过。
随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
此刻,他感到心力交瘁,对未来充满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