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父皇为何如此糊涂?我才是最有资格成为太子的人!酒歌一个女子,凭什么继承皇位?”
他身旁的谋士轻声劝慰道:“殿下稍安勿躁,陛下或许有他的考量。我们先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司兴佟冷哼一声:“我等不了那么久!这个皇位本就该是我的!”
等了两天,不见父皇召见,司兴佟心知父皇是铁了心了。
于是,他没有再浪费时间等下去,而是转道去了酒歌公主府。
酒歌公主府此时大门紧闭,门口有一班太监站岗。
太监们看到司兴佟到来,连忙笑眯眯地迎上前去:“殿下,我家公主病了,现在不方便见客。”
司兴佟当然不信:“胡说,前几天她还活蹦乱跳地去外面踏青,怎么今天就病了?”太监们挡在门口,好说歹说就是不放他进去。
司兴佟急了,在大门口喊:“酒歌,你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早晚你要出来见人的,你觉得你这么做对得起谁啊,这个皇位你若是想要,就明明白白和我说,公开和二哥争,不要在背后搞阴谋诡计!”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满满的愤怒和不甘。
在紧闭的两扇大门口内,酒歌和靖渊坐在一张石桌旁,悠闲地喝着茶。
他们听到外面的喊叫声,却丝毫没有慌乱。
酒歌微微一笑,“二哥的脾气还是这么暴躁,这么沉不住气。”
靖渊摇着手中的一柄折扇笑道:“他一直心心念念想着当太子,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会选你做皇太女,当然会勃然大怒了。”
酒歌轻轻抿了一口茶:“看来以后和二哥有的闹了,下一步怎么办?只要我一出门,那些朝中老臣铁定围着我唠唠叨叨个没完。”
靖渊用折扇轻轻打了她的手背一下,“事情总会有个过程,你想担下这副担子,就必然要经过这些艰难。”
“等你真的做了女皇,看谁还敢不服你;现在你缺的是可以服众人心的威严,以后走路可不能再蹦蹦跳跳,说话做事也不能太任性而为了。”
酒歌撇撇嘴,“当女皇就要改变自己的性格吗,那我可有些后悔了;要不然等我当了女皇之后,我禅位给你,如何?”
靖渊笑道:“又胡说八道,这皇位是说让就能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