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她越想越不放心。
就径直走了进去,司皇坐在里面一张桌案旁。
面前摆着一面铜镜,正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一身甲胄还没卸下,满身的风尘让他看起来极为萧瑟倦怠。
“父皇……”酒歌站在他背后,又小声叫了一句。
他这才幽幽开口:“酒歌,父皇是真的老了。”
她的心头一痛,跪了下来:“父皇不老的。”
“以前朕一直以为自己还不老,结果今天朕才发现,镜中的自己已是两鬓斑白。”
他失落地将铜镜一下子摔翻在桌子上,声音低沉苍凉。
那铜镜在桌上翻滚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也在诉说着司皇心中的无奈。
“我曾经以为这一战我会轻易取胜,没想到最终是这样一个结果。”
司皇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沮丧。
他作为一国之君,本以为可以凭借强大的国力迅速击败大实国,却没想到陷入了如此艰难的苦战。
“父皇并没有败啊。”她安慰道,声音温柔而坚定。
司皇摇摇头:“没有胜就是败了,我朝国土面积是大实国的三倍,结果却与大实国打了平手,这不是败是什么?”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垂着头:“父皇,是孩儿无能,不能为父皇分忧。”
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作为公主的责任。
他苦笑的转过头扶起她:“酒歌,与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两个月粮草补给一直源源不断,朕知道要做好这一切,实在是为难你了。”
司皇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充满了慈爱和欣慰。
他知道,在这场战争中,公主付出了很多努力。
“那是多亏了靖渊皇叔,他帮了儿臣许多。”
公主趁机为靖渊讨封,她知道靖渊在这场战争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陛下点了点头:“嗯,看来靖渊是可以重用的。以前朕一直担心靖渊这个人会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记恨朕,不敢过分亲近,但是一路看下来,他对朕还算忠心,这份忠心比起别人更为难得。”
司皇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着如何对待靖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