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解释了,下回出门记得带上脑子,到傅家老宅多长个心眼,吃过一次亏还能再吃第二次的,也就只有你了。不是每次你都那么幸运有人救,下次可能你都死透了还没被发现!”
说罢摆了摆手:“行了,回你房间睡觉去吧,别在这儿碍我眼了,看见你就烦!”
话音刚落,男人就起身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就这么逃过一劫?今晚可以睡自己的床?
一想到不用留在这儿睡地毯了,阮唐不禁眉开眼笑起来。
这一笑又拉扯到了脸颊,痛的她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阮唐小心翼翼的放下那本《资本论》,转头又看了眼男人,见他闭着眼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门刚一关上,躺在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他脑中不断浮现阮唐那双湿漉漉的大眼,和记忆里那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疼的不行的时候望着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一样的让人心痛。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傅景天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是段景森的电话,瞬间接起。
“喂,安安怎么了。”
他知道段景森平时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除非是和傅安相关的事情。
“安安刚才吐血了,情况不怎么好,你过来医院一趟吧。”
“嗯。”
电话一掐断,男人就匆忙套了件衣服,往医院赶去。
那天晚上傅景天没再回来,之后两个星期,他也都没再出现在海宸别墅。
连带着韩清和沈厝都没出现。
阮唐这边,因为不用每天晚上去傅景天房间读书,倒也乐的清闲。
她每天就在自己的房间安静的画图纸,到了饭点张妈会来喊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