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躲我就好。”
可是这句话,却又让伊桃听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意思。
她怔了片秒,“您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躲您呢?”
秦斯年不疾不徐道,“你和阿让之间的矛盾都是因为男人,虽然我被阿让叫一声小叔,但我也个单身男人。”
“前天晚上,我怕你哭的又像上次一样,有点冲动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向你说声抱歉。”
“说抱歉吧,感觉我那样对你就像预谋。”
虽然他对伊桃有了心思,但前晚冲动抱她,甚至说那些话,也只是因担心而希望她能赶紧吃药,他没有想过趁人之危。
听他这样说了,伊桃也松了口气,“您和季悬不一样。”
秦斯年又点头,“那四年前的真相如果找不到,那你有没有想过,下一步怎么做?”
伊桃沉思一会儿,说,“只能等楚芸儿醒来了。”
“哦对。”秦斯年似乎都把这个人给忘了,“还有那个女孩儿。”
“她好像就在这家医院。”说到这里,秦斯年又把伊桃细细打量了一眼,“等你出院的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看她。”
“就算到了那一天她还没醒,或许我们也可以和她的家人聊聊。”
“而且,关于阿让没有联系你的事,也不要觉得难过,换个角度想,也是好事。”
“你想想你背上的伤,裴老还是希望你们离婚的,你和阿让现在身体都不太好,如果再出现什么阴谋算计,你们未必能招架得住,你们现在不在一块儿,老爷子应该也不会多关注你。”
“先养好身体,再想其他,好吗?”
此话一说,伊桃心里的阴霾立马散去了一半。
“还真是。”
秦斯年微笑,“嗯,最近就努力让自己开心一点,如果还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就画画,你画的非常好。”
他说的并不多,但就是让伊桃的心情又明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