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天,秦斯年一直没回来,她也委婉的问过璨儿,她爸爸干什么去了。
璨儿说了,是秦斯年不仅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还要出席一个很重要的活动。
而且她也觉得,秦斯年那样的男人不可能幼稚到因为一个小细节就寒心,对她失望,裴让才会这样。
所以她觉得,自己如果做梦梦见了秦斯年,可能也是因为……最近都是他在照顾她,她潜移默化的,对这个好似无所不能的男人,有了依赖。
后来她迟迟难以重新入睡,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和秦斯年疏远一些。
她对他有了依赖,不是什么好事。
可即便自己这样想了,但后来凌晨终于入睡,又在一个中午睡醒,看到秦斯年衣着熨帖的白衬衫,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她的内心还是涌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但其中,开心的感觉非常明显。
有时候,理智真的战胜不了感性。
她又想到了昨天那点小细节,决定马上给他解释解释。
“小叔。”
她坐起来刚张口,秦斯年便抬起头冲她微笑,“醒了啊。”
还是那副儒雅温和的样子。
伊桃一下子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解释了。
是不是她真的太想多了?
“嗯,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秦斯年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块儿价值不菲的腕表,“一个小时前,感觉你今天比昨天还要好一点,气色很不错。”
伊桃又点头,“最疼的那几天已经熬过去了,现在伤口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真好。”秦斯年说过,又问,“现在饿吗?”
伊桃现在不觉得饿,“还行,现在不想吃东西。”
“那好。”秦斯年放下手机,“昨天我去参加活动,见姜晚迎了。”
伊桃一顿,“她也去参加活动了?”
秦斯年摇头,“不是,在停车场,她在许温书的车里,许温书,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