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让的瞳仁猛地紧缩,抬起双手用力握住了伊桃的肩膀,“你说什么?”
伊桃的面容也再次黯然,“解释没什么意义了其实,我们离婚吧。”
“老子和段清梨什么都没发生!”在伊桃的话平静的说完的下一秒,裴让吼了她一句。
“四年前”、“萧易”这些字眼会刺激的他情绪瞬间波涛汹涌,而“离婚”两个字,也是。
可是,伊桃的情绪依旧冷淡,“是吗,你觉得我信吗?”
“你为什么不信?”裴让眼眶突然泛出猩红,“老子找段清梨,是因为,你特么的一直不停的不停的说你当年是被算计的!”
“老子做事永远讲究证据,念在过去也怕冤枉你!”
此话一落,伊桃怔住了。
这种说辞虽然已经被秦斯年猜想过,可如今听裴让亲口说出,感觉还是不同。
忽然间,心间蔓延出难忍的酸楚,犹如坚硬的石头被熔浆融化那般,刺激的她眼里又氤氲了一片泪水。
爱,真可怕。
只是知道了裴让原来也怕冤枉她,心就软了几分。
可是。
“可是。”
她眉心皱起,一直用力压抑的委屈终究还是跑到了脸上,泪珠子浑身雨水往下落。
“可是,如果你找段清梨是你的计划,那……你刚回国的那天晚上,我和她互扇耳光后,你抓着我后脑勺把我甩在沙发上,你是怎么想的呢?”
此话问住了裴让。
但他的脸上并没什么心虚神色,反而紧抿薄唇,用一副好似怨念的眼神,凝视着伊桃的眼睛。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以后,裴让眼底的情绪才散去,以平静的语调说,“如果我不那样做,会露馅,我得让段清梨卸下防备。”
小主,
“好,你的说辞还算合理。”伊桃的唇微微翕动,“那后来,我都不在你们两个面前,段清梨看着橘子,说记得某人,也就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