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没掉在地上,但她内心的怯意却越来越浓,还是有点怕激怒裴让。
谁料,裴让不仅没有一丝怒意,甚至也没回怼。
只是平静道,“没有发烧,是吃坏肚子了?”
伊桃不懂了。
心脏又不可遏制地狂跳。
以前她和裴让在热恋时不是没有发生过摩擦,每次吵架,都是她咄咄逼人,他一句话也不说。
和好后,她问他为什么不反驳她。
裴让说,又不是不好了,说难听话让你哭对我有什么好处。
又想起睡前所听到的,秦斯年说的那一番话。
伊桃也向来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她沉默片刻,直言问道,“这不该是你的反应,你在想什么?”
裴让的胸膛轻轻起伏一下,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他再次避开她的目光,“如果真病了,就安静修养,别这么吵。”
说完,他起身,绕到伊桃的另一边开始脱衣服。
伊桃现在不想和他在一张床上睡。
现在她对裴让的感觉是,放不下但又想彻底结束,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一直和他接近。
她怕接触多了,理性败给感性。
于是她连忙说,“你换个房间睡吧,我来例假了。”
正在脱上衣的男人动作顿了瞬,哼了一声笑了。
他把脱下来的西装一扔,精准的盖在了伊桃的脑袋上。
伊桃气急败坏的把西装拿掉时,裴让已经在解衬衫上的纽扣了。
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逐渐暴露在伊桃眼前,在她瞳仁紧缩时,他下巴微抬,邪笑着开口:“来例假又怎么了,只要我想和你睡,就能睡。”
伊桃用力咽了咽口水,“你能不能有点心啊,你知道会对我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男人沟壑分明的腹肌也露了出来,“不知道,对我没有伤害就成。”
音落,衬衫也脱了下来,裴让手臂一抬,衬衫也落在了伊桃的头上。
伊桃烦躁死了,把衬衫从头上拿下来,她气愤的扔在床上,自己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不走,她走倒行了。
可裴让不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