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所以A先生和我签订了契约。A先生去世的时候会向A先生的家人支付一定金额的保险金。也就是说,A先生是契约者,被保险者,A先生的家人相当于受益人“
“这样的话,听起来只是把慰问金义务化了。”
“是的。所以从这里开始是重点。A先生去世的时候,不是向A先生的家人支付保险金,而是一年只向A先生支付一次保险费。”
“保险费?是税金之类的东西吗?”
“请这么想。不要只和A先生签订这个合同,和B~Z先生也用同样的内容签订吧。这样的话,领主的我会从契约者那里支付保险费,向去世的被保险人的家人支付保险金。即使所有人都在寿命内死亡,你知道死亡的时机会出现偏差吗?”
“我知道。只要没有太多的事情,时机就会偏离。”
像远东战争这样的大战斗是例外,但是被保险人几乎不会全部集中死亡吧。
即使死了几名被保险人,也要从之前支付的保险费中支付事先约定金额的保险金。
这样一来,莱特就不用自己准备慰问金了,作为受益人的被保险人的家人也会支付一定的金额,所以在有事的时候,自己和孩子能得到生存所需的当前资金。
“正因为时机不对,所以契约者之间可以用带来的钱支付保险金。”
“原来如此。那么,一年交一次的保险费是一律的吗?”
“不是的。年龄、性别、有无老毛病决定第一次的金额。”
“根据不同的模式,死亡的危险度也不同吧?”
“是正确答案。顺便说一下,保管的保险费借给有气势的商会和工厂等,加上利息增加了。根据这些,各模式的保险费是我和希尔达、安吉拉努力计算出来的。”
“学生会会计时的计算不是眼睛。”
看到希尔达睁着遥远的眼睛,伊丽莎白战栗起来。
如果是为了莱特,希尔达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乐意合作。
但是,现在眼前的希尔达却散发着如果能完成那项工作就不想再做的气氛。
这显然是反常的,所以伊丽莎白很惊讶。
“运营方真的是很辛苦的制度啊。保险费的计算也很辛苦吧,但是如果不增加保管的钱的话,这个制度就要被打破了。”
“如果他们和他们的家人能放心的话,这是很便宜的代价。即使现在的加入者全部都死了,也有可以支付的资产。我得到了希尔达等人的帮助,但是如果再复杂的制度的话,计算会变得很困难,所以不会出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灯,还有这上面吗?”
听到莱特的发言,希尔达的脸僵硬了。
“有,想听吗?有兴趣的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