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老皇帝不明白,他也不可能明白。
每个人所奉行的生活法则不同,自然不能理解对方的思想。
裴叙知道和他说的再多,也只是浪费时间和口舌,毕竟老皇帝那么的理直气壮。
“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但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裴叙收回了目光,不打算再在他这里浪费时间。
“该问的我已经问完了,该说的话我也已经说过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再说下去了。”
老皇帝知道他要离开,但他不想放裴叙离开。
一旦裴叙离开,他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心里明白,满城上下只有裴叙一个人能救得了他。
“不,你不能走,你要救我,救朕!”
老皇帝除了能允诺裴叙权利以外,再也许不了他别的好处。
可裴叙并不缺权利,只要他想,他就能从裴家父子手中夺得一切。
而现在,他正在做这样一件事。
“陛下,臣当然可以走,而你也要为自己的过错赎罪。既然没有人能审判的了陛下,那就由陛下的儿子亲自做这个刽子手吧。”
裴叙看着他笑道,他知道老皇帝可笑的坚持,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
裴云清知道裴叙进宫时,便警铃大作,更是不肯再与老皇帝周旋下去,名正言顺固然重要,可他却不能因此丢了唾手可得的皇位。
“胡德全,跟我去见父皇。”
裴云清风风火火的往老皇帝的寝宫去,可他却没有见到裴叙,裴叙早在他赶过来时,便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