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笑的欢喜,她们都知道头三个月最要紧,每每伺候顾娇容时,都小心翼翼,如今好不容易熬过去,她们心里头也高兴。
“即便王爷不回来,又有什么要紧?咱们在一块,也能高高兴兴的过节。”
顾娇容笑着开口,她并非是黏人的人,何况她与裴叙的关系也说不好,只不过是有孩子了,或许变得与往日不同了些而已。
芍药却不依她,嘟囔着:“那怎么能一样?”
顾娇容无奈摇头,她不觉得哪里不一样。
“别说这些了,你快给我瞧一瞧,我这花儿怎么也绣不好。”
顾娇容如今不吐了,也没什么事做,便又捡起了针线,准备给这孩子绣个小被子,好歹也是当娘的一番心意。
就是这心意……略丑了些。
她实在不适合做这些事,不论是点心还是香囊,若非所赠之人是裴叙,恐怕都已不知被丢在何处了。
芍药早就习惯了她不大心灵手巧的模样,仔细给她看起了针线的问题。
“姨娘,其实你不必费心,有芳兰在,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