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想睡,男人心知肚明。
昨夜里,他的确是折腾的太过了些。
可这也不能全然怪他,谁让顾娇容身娇体软,滋味儿又那般好。
裴叙垂眸,细细想来这后宅也就只有她,才能叫他放松下来,专心享受情事。
迎娶谢婉宁非他所愿,乃是陛下的制衡之道。
裴叙甚至不愿给谢婉宁颜面,新婚夜都未与她同房,何况后来。
沈昭华倒是令他心喜几分,也是个奇女子。
裴叙不仅看中了她的皮囊,亦看中了她所脱口而出的才华策略,因而也愿意履行她口中的尊重。
这一尊重不打紧,他连泄火也不能了。
除那夜醉酒,他宠幸了一次娇容,便未碰过荤腥。
按理说,他也不是重欲之人,否则府中也不会只有她们三人。
可昨日他赌气来找娇容,见到她衣衫不整,脸上尚还带着惊慌又可爱的灵动时,便忘了来时的初衷,只想将她拥入怀中。
裴叙从不知,自己竟这般没有自制力。
可他今日在闲暇时,脑海中便控制不住想起她的婉转娇啼与挂在眼角晶莹的泪珠儿,还有意乱情迷时的娇蛮训斥,那般的惹人爱。
不知不觉间,他就又来到了顾娇容的院门前。
这女子对他的吸引力,是他没有料到的。
罢了,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侍妾,便是对她有几分喜爱,亦构不成威胁。
裴叙叹了一口气,抬脚走进顾娇容的院子。
月颜不知裴叙的心历路程,见他仍站在那里,没有动作,便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王爷,那奴婢去叫姨娘起来?”
裴叙本想颔首答应,但想到那女子的娇气,又摆了手。
“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