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桃道:“赶明儿我去镇上打听打听,拜师礼都需要准备些什么,都备上。”
姜氏一惊:“这会不会太着急了?”
“不着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难得碰上有学问还愿意教小柏的,咱们可得抓牢了,人家收不收是一回事,咱们得把态度拿出来。”
姜氏闻言,觉得也的确是这个理,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次日,两家的小食摊刚一支起,镇民纷纷围了上来,你一碗我一筐,平日里一个时辰才能卖完的吃食,今日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前些日子的诬陷风波,便这样轻松化解。
许樱桃收摊后去了济世堂,跟罗掌柜打听到了拜师时所需要的束修六礼,把能置办的都置办上了,这才回了家。
一切都回归了正轨,并有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不同于许樱桃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丁掌柜一家此时可谓是愁云惨淡。
此时此刻,他正将一封休书甩在了金氏姐弟二人的脸上。
待听下人念完休书上的内容,金氏的神情渐渐从茫然转为惊骇。
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不能休我,你凭什么休我?!”
金二喜也一脸震惊,忙劝道:“姐夫,不就是我好心办了坏事,这都是我的错,何至于休了我姐姐啊?”
丁掌柜冷哼一声,冷眼看向两姐弟:“府上的郎中都和我坦白了,你们若是觉得不服,咱们就去县衙,让县太爷做决断。”
金氏闻言,瞬间吓白了脸。
她筹谋的事,就这样暴露了?
金二喜也再不敢开口说半个字。
此事若是告去县衙,他们一家轻则流放,重则怕是得掉脑袋。
丁掌柜见他们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心中彻底失望。
“念在夫妻一场,此事我便不再追究,日后你们金家人若是胆敢来我醉香楼闹事,就别怪我不顾及昔日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