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感叹:“真想不到,这小娘子可真是厉害,竟然能说动葛家帮她证清白。”
老爷子也点头附和:“倒是我们小瞧了她。”
也有围观者提出疑问:“你们听没听见,那葛家的人说吕大嘴两口子是受人指使,究竟是何人指使这俩泼皮去害那小娘子的?”
“还能是谁,金二喜呗!”
“啊?咋会是他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听说……”
同一时刻,金二喜跪在他姐夫面前,不停抽自己巴掌,直抽的脸又红又肿。
“姐夫,这回是我鬼迷心窍,我只是想让那小寡妇滚出白龙镇,顺便让鸿宾楼断绝和她的合作,哪知此事竟会惊动葛家。”
明明这是他思索良久,才想出来的一石二鸟好办法。
眼瞅着这几日自家酒楼生意渐渐回暖,哪知葛员外派人登了门。
丁掌柜听小舅子毫无忏悔之意,气得他手都抖了起来。
他指着金二喜鼻子骂道:“蠢货!我还当你知错能改,哪知你只是忌惮葛家,并非因为认识到了自己错误,既如此,我这酒楼便就再容不得你了!”
他们丁家虽是商户,可这酒楼却是几代人的心血,如今眼看着要砸在小舅子手上,要他如何不愤怒。
“别呀姐夫!”金二喜苦苦哀求,“我以后再不敢了,姐夫就饶过我这回吧!”
说着他又去拉他姐姐的裙摆:“大姐,你倒是帮我劝劝姐夫啊!”
金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弟弟一眼,又温声软语去劝丁掌柜:“相公,你别和二喜置气,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孩子?”丁掌柜简直被气笑了,“你把一个快至而立之年,二百来斤的男子,称之为孩子?”
金氏神色讪讪:“反正他是我们老金家的独苗,打小就这么宠着长大的,你既是他姐夫,自当护着他。”
丁掌柜耐心告罄,脸色一沉,对身边下人吩咐道:“来人,送夫人和二公子回娘家。”
言罢,也不给两姐弟说话的机会,便甩袖离去。
留下两姐弟在原地震惊不已。
金二喜道:“大姐,姐夫这是连你也赶走了?”
金氏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眼中浮现一抹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