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岩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心中酸涩,急忙转头和同僚笑谈去了。
......
夜间,池溪坐在婚床上等待着楼柏。
她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饿得厉害。虽然楼柏让人送了一桌席面过来,但她怕吃了之后要出恭,麻烦,所以就一直忍着。
现在楼柏好不容易来了,她也能褪去钗环,换上常服,和楼柏如平常那样坐在一起好好吃饭。
楼柏见她的样子,就知晓她肯定饿坏了的,赶紧叫人换了热菜热饭上来,心疼的陪着池溪又吃了一点。
红烛高照,在喝了合卺酒后,气氛瞬时就暧昧了起来。
池溪难得的面露羞赧,楼柏看在眼里,一颗心顿时就化了。
他轻轻将池溪楼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溪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池溪想到了出嫁前嬷嬷教她的,顿时就羞红了脸。
一夜温存,一夜缠绵。
次日,池溪只觉得腰肢酸疼无比,都不想起床了。
想起昨夜洞房花烛,她忽而得出一个结论:果然,软体的动物都很可怕。
......
萧云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时常来酒肆找琼娘。
每次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要带一些东西。
虽说来找琼娘,但他总是看一眼就走,有些时候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李锦安看在眼里,也不拆穿。
晚上,二人手挽着手回去,李锦安忽然问道:“琼娘,你觉得萧云湛这个人怎么样?”
琼娘闻言,也很认真的思索起来,“他这个人吧,将正与邪分的很清楚,而且心中有自己的坚持。但他这个人,感觉挺含蓄的,也不太懂得表达......”
李锦安薄唇勾了勾,偏头问道:“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琼娘一顿,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李锦安关切的问道。
琼娘舒了口气,继续挽着李锦安的胳膊往前走,“你是知道我的过往的,其实我现在心里也很纠结。二郎对我那么好,我若是再嫁,我会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他。”
李锦安知晓她的心意了,劝慰道:“琼娘,你可不能这么想。你想想二郎生前,他那般为你着想,连放妻书都写好了。他也不曾留下一儿半女,让孩子来捆绑住你的人生。与其说你开始新的生活会对不起二郎,倒不如说他是希望你幸福的。”
琼娘神色微动,心里涌出一股暖意,“我会仔细想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