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脸上转瞬即逝的松懈并没有逃过谷岩的眼睛。
她也有了底气,从地上站起身来,道:“你以为我想用这等腌臜手段吗?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谷岩在外面倒是博了个好名声,可是我呢?有谁知道我这些年来独守空房的孤苦?若我不这样,你以为宇儿和念儿从哪里来......”
若是以前,面对陆书茉的这一番质问,谷岩还会有一丝自责,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内心挣扎良久,谷岩泄了气,“罢了!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府上好好反省吧!”
这是要将她禁足啊!
但若不这样,万一陆书茉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去书房了,独留陆书茉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过几日便是汤钦的生辰了,谷岩去书房将那幅《严寒积雪图》翻了出来。
这日,池怀北和谷岩去酒楼的画面“碰巧”被汤钦碰见了。
汤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池怀北竟然和谷岩认识?
那事情便好办多了。
下午,汤钦就设了宴,让池怀北也来参加。
宴席上,见池怀北同别人交际得游刃有余的样子,汤钦也面露欣喜。他这边,正需要这样的人才来充实。
末了,汤钦留下池怀北。
池怀北故作不解,面上略带了点只有汤钦能察觉到的紧张。“相爷是有什么吩咐吗?”
自从“站队”汤钦之后,他还没有真正的为汤钦做过事情,现在单独留下他,看样子是鱼儿上钩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汤钦便道:“老夫看到你白天和那个大理寺少卿一起出入酒楼,怎么,你和他是旧识?”
池怀北神情也明显的轻松了下来,坦然道:“不敢欺瞒相爷,晚辈只是想锦安能早点出来,遂找到了谷大人,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闻言,汤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哈,小伙子,你这找错人了啊!这些案子可不归大理寺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