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您别见怪啊,我就是平日里看些话本子,李娘子就当我是放屁,莫要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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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安也被池怀北的这一嗓子吓住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还不等李锦安开口,池怀北站起身来,率先说道:“实在对不住了,李小娘子,是我御下不严。”
李锦安笑着让二人坐下,“无碍的,说不定在临安,还真的有良人等候呢。”
池怀北和江川都怔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川想着恭喜一下李锦安的,可看池怀北的眼神,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是长记性了,有些话真的不能图一时之快就能说出来的,在说话之前,也要看看场合和对象。
见二人还是站着,李锦安放下筷子笑道:“真的,你们不必在意,坐吧!”
二人坐下后,江川一言不发,只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连菜都忘了夹。而池怀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房间里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池怀北忽然明白了李锦安问这一段距离的原因,或许是想着早一点见到心上人吧!
但是他又想到,李小娘子自小就在均州长大,从来没有到过临安。李锦安索说的良人,或许也是均州人士,只是不知为何到了临安。
现在李小娘子的家人都没有了,希望那位在临安的良人是个守信用的,莫要辜负了李小娘子这样好的姑娘。
池怀北嘴角又是微不可察的上扬,李小娘子莫不是在想早日上路,早日到达临安。然后她又思及自己同江川身上有伤,一时间有些着急。
这一刻,他想着让李锦安先行,可是现在年关,李小娘子一个人回去有诸多的危险。等再过三五日,他们也可以上路,有了他和江川同行,至少李小娘子的安全可以得到保证。
池怀北在江陵养了十日,原本他想着早点出发,可李锦安觉得他这个样子不适合日夜颠簸,更何况是全程都是陆路,要一直在马车上。
其实他倒是觉得没什么,他同江川都是习武之人,这点子伤对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只要注意一点就好了。
只是经他这些天的观察,李小娘子对临安似乎又期待又害怕,真是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