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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七七则是希望培养福宝成为这样的传奇,日后无论在哪儿都不至于受了委屈,如若能……再创辉煌便是更好了,有他在,福宝不会重蹈平阳昭公主覆辙。
年世兰略做思考了起来,似乎在回忆那什么平阳昭公主,因为自己出生武将世家,对于这个以军礼下葬的公主,依稀记着在家中时听母亲说过。
“你是说那个历史上以军礼下葬的公主?本宫曾听过她的事迹,她是个伟大的女人,活得比我们肆意多了,以女子之身带兵打仗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平阳昭公主却不易得,本宫不敢保证能将福宝培养成这样,毕竟就连本宫都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只能保证福宝在本宫身边时能够幸福安康,旁的,哎……。”年世兰每每念起福宝的名字时,总会想起自己曾经的福儿,一个本没有福气诞生,却又回来保护自己的傻孩子。
余莺儿微歪着头,看着年世兰自哀自叹,忍不住问道:“娘娘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能?平阳昭公主固然难得,可有意为之,又为何不能成呢?娘娘,我会帮你的。”
娘娘,我会帮你的。
年世兰顿时心头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余莺儿,不知不觉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对本宫这么好?仅仅是因为福儿吗?”
“不是。”余莺儿想都没想就答道,随后又解释道,“我会答应来这里,一是为了重活一世,二则是因为我一直仰慕娘娘,想要成为娘娘那样肆意的人。”
“肆意?呵……是说本宫肆意妄为吗?入了深宫,进了红墙,哪里还允许我肆意,我每肆意一回都是在用年家的基业与命运来挑战皇上的权威,如此做只会让年家陷入困境之中。”年世兰先是回忆起闺阁之中的事情,最后瞬间被拉回梦中的年家惨状之中,猛然惊醒,最后自嘲。
余莺儿看着年世兰逐渐冷漠的脸,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年世兰的肩膀。
“娘娘,快入春了,你也知道入春后那场……便要来了,还需要提早做好准备。如今我们是那未卜先知之人,可不能什么便宜都让碎玉轩那位占了。”余莺儿不知道温实初是否看出‘甄嬛’的不同,反正皇帝和沈眉庄是看出了,只是前者爱的是那张脸以及安陵容放得开的身段,所以对甄嬛变成什么样并不在乎,后者却是不能接受,直接投靠了太后,不再与之来往。
年世兰先是疑惑一瞬,这才猛然抬头,说道:“你是说……”
余莺儿点头。
“颂芝,拿纸笔来,本宫要给父亲写信。”
还有月余,年羹尧才会从西北赶回来,可此事毕竟事大,又情况紧急,年世兰来不及也不敢交代给年羹尧。
好在父亲比哥哥靠谱许多,年世兰如此这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