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狐媚的模样别对着本宫使,本宫可不是皇上,能被你给狐媚住。”华妃别扭的移开眼,又看到了唯唯诺诺的曹琴默,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温宜不回去看着了?”
有了自己的孩子,华妃哪里还稀罕温宜,无非是想将丽嫔和曹贵人打发走罢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有些事儿啊不能让旁人知道的太多,刚刚也是忘了这两人的存在,以至于说了好些。
丽嫔和曹贵人吓得一哆嗦,连忙起身告退,余莺儿也想跟着离去,却因华妃一句你留下,而没能走成。
“说吧,福儿让你给本宫带些什么话没有,又让你怎么帮本宫?”华妃高傲的扬起脑袋,仿佛她就是这世间主宰万物的神明一般,高贵而不可攀。
余莺儿思索再三,才道:“他说他的死另有蹊跷,还有就是让娘娘别挑战皇威,最后……他想护着你与年家。”
谈起自己的福儿,华妃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在听到他死另有蹊跷,还有去世了都还要想着自己和年家时,泪早已经控制不住,如同被打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般,流泪不止了。
“他……他……傻孩子。”华妃哭得不能自已,忍不住抱怨道,“为什么他不能自个重新投胎到我肚子里,非要闹得这般阴阳两隔,让本宫哭得肝肠寸断才行啊!”
“他说他不能以男儿身再度投到娘娘您的腹中,只能以女儿身再回到您的身边,便以耳垂一点印记作为相认的提示。”余莺儿不知道七七为什么要自己这么说,但是也知道这样能够让华妃相信就好。
华妃瞳孔一缩,转而起身拉住余莺儿的手,紧张的说道:“你是说……本宫的孩子回来了?!!”
“是的娘娘,届时你便这样说给皇上听,一定要让皇上相信,您腹中的孩子是个格格。”余莺儿看着已经哭得泪流满面,整个人看着既脆弱又无助的华妃,忍不住抽回自己的手轻轻拍着背安慰。
因为有人安慰,华妃一瞬间就有点支撑不住,整个人靠在余莺儿身上,小声的抽泣着。
也不知哭了多久,华妃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她才缓过劲来擦了擦自己的泪水,让颂芝送茶水进来。
“虽说本宫腹中孩子是个格格,却为何非要皇上相信呢?如此做的意义何在?”华妃哭够了,为了面子,恢复了往日里高不可攀的拽妃模样,淡淡瞥了一眼余莺儿,示意其说说。
余莺儿看着小傲娇的华妃,心里不免有些好笑。
“他说,年家已经权势滔天了,皇子不适合年家拥有,不知娘娘可懂其中含义?”余莺儿也不卖关子,得救救华妃的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