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窝里,感觉再舒适不过了,自己躺在床上可以随意的翻身,一点也不用去考虑身边有没有三妹,有没有大艳二艳,在外四个月的打工生涯中,每晚睡觉都是侧着身子睡,唯恐翻下身子,把她们挤兑的没有位置,而今,一张床我可以自由的翻滚,再也不用去考虑别人的感受,想想就是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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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沉浸在舒适中的时候,肚子不停的咕咕叫。无奈的再次坐起来,慵懒的从伸出胳膊,把床头的衣服拿了过来,被窝外面的寒冷我抵御不了,只得一件件衣服往瘦弱的身子包裹。像是在包粽子一样。
最后手中拿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的时候,我迟疑了,到底要不要穿?穿在身上父母亲会不会责怪。犹豫着,迟迟不肯往身上穿。想象刚才那个梦境,自己都为自己感到害羞,穿到人群中炫耀一下,也真有我的。随之回来被父亲羞辱一下,也真的有我。
掂量了一会后,好像也只有这件衣服可以穿,因为别的好像都需要清洗,想到这里的时候,还是略带迟疑的把这件黄色的羽绒服穿在了身上,颤巍巍的找到拖鞋穿上。
打开屋门的时候,雪依旧在飘着。
母亲蹲坐在院子里忙碌着宰鸡,雪花落在她的身子,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很专注的拔着鸡毛,父亲则是在牛屋里给牛儿加垫了一麻袋枯叶来御寒,二妹和三妹在厨房里围着火堆取暖。二妹手中拿着书本,三妹手中拿着零食。
当他们四人把目光同时看向我的时候,听到母亲大声的说着“这件衣服真不错,女娃娃们就是要这样打扮,好看”“是好看,怪有眼光里”我简直不敢相信,最后一句话是父亲说的。那一刻,心里由衷的长叹一声。真的如老人言“梦是反的,不要去纠结,不要去胡思乱想”。
腊月二十七下午,回到家的第二天。也是我放下所有顾虑在床上睡得时间最久的一次,从二十六的晚上睡到二十七的下午,父母们体恤我奔波的劳苦,没有叫我起来吃饭。而我就在这样天马行空的梦境中畅游了很久。
我知道那是我内心真实的写照,很渴望被人关注,照进现实的时候,生活中还是会有一些小情节会让自己学会克制。当它如疯草在内心的荒原里生长的时候,最终还是学会了外露。逼迫着把一些隐忍的事情放到梦幻里完成。
这就是我的二十岁的时光,学着隐忍,克制,收敛。但梦有时候会骗人的,背道而驰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真实的想法穿行在梦幻隧道里。那时候的自己,由矜持转为害羞,再过度到试着展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