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珊，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心里已经放下了他，就想着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人，见个面打个招呼而已。” 方斌急切地解释着。

韩梓珊打断了他的话：“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你以后别在我耳边提他的名字，还有你也少跟我说话。”

方斌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到韩梓珊的表情，他知道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

他默默地低下头，一路上沉默不语。

从邮局出来，方斌手上拿着好几个包裹，吃力地跟在韩梓珊后面。

他们走到村里集合点，几个大娘婶子看到两人，暗地里小声嘀咕起来。

“瞧这小两口，咋看着气氛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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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一直都这样，这韩知青一看就是不情愿的，也不知道两人怎么搞到了一块去的。”

先前说话的妇人当时娘家出了点事，当时没在苏家屯，就对这事不清楚。

等她回来的时候，只知道两人已经扯证好几天了，村里也没人再谈这种闲话了，所以她满心好奇地凑近那个正在嘀咕的大娘压低声音问：“这小两口咋啦？我咋听着你们话里有话呢？”

说话的大娘撇了撇嘴，悄声说：“你是不知道啊，他们俩是……”

大娘做了一个手势，对面的婶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是两人无媒苟合被发现了才扯结婚证的，不免露出惊讶的神色。

那妇人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这可不得了啊。”

大娘微微点头，“那还有假？当时村里都传遍了，要不是这样，这韩知青看着也不像是能心甘情愿嫁给方知青的人。”

“就是就是，这事儿当时闹得可不小呢。现在虽然没人提了，但看他们这别扭的样子，估计日子也过得不咋地。”

几个妇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而不远处的方斌虽然听不清她们具体在说什么，但也能感觉到那些不善的目光和指指点点。

方斌握了握拳头，心中涌起一股恼怒。

韩梓珊离方斌更远，所以没听到这些大娘婶子的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等着回村的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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