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苏江没有一点害怕畏缩的样子,也就得了没趣。
公社领导在明面上也不好斥责什么,毕竟苏家屯上交的粮食还是跟往常一样,并没有短少,最后也就什么都没说。
不过,从那阴恻恻的眼神可以看出,他肯定是记恨上了苏江,记恨上了苏家屯。
一旁的几个大队的大队长,心中不禁嘲笑起苏江来:这苏家屯还真是傲的很呐,居然连拖拉机都不稀罕,上交的粮食居然跟往年一样。
还得罪了公社领导,看他以后还怎么混得下去。”
他们心里暗自发笑,如此一来可不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自家的胜率又高了不少,心中暗自庆幸。
这几个生产队大队长也是面和心不和,相互打听着各队报的指标。
可这几个老头都是老油条了,互相打着太极,什么也没打听出来,最后也就不欢而散。
早早交完指标的苏江也不管他们,交完后就带着三个儿子和村民离开了。
三兄弟走在路上,心中惴惴不安。
苏文耀紧张兮兮道:“爹,咱们这次看样子是把公社领导给得罪了,不会有事吧?万一他专门针对您、针对咱们大队可怎么办?我瞧着他也不像个大度的人,阴恻恻地盯着您看了好久呢。”
苏江冷笑了一声:“你管他做什么!大不了不做这个大队长,我还会怕了他不成?。
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这种为了一己私欲要求大队虚报粮食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人也是气愤不已,一想到那领导的眼神,阴恻恻的,肯定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