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喝多了。”
“但是也好久都没有了,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好孤单。”
“别说胡话了铭霄哥,这种事…不是我该做的。”
攥紧拳头,林昂将门打开。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留下这句话后,他夺门而出,就好像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空气好像凝滞了几秒。
秦铭霄站在原地,醉眼朦胧的眼睛恢复几分清明,他随手将早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外套丢掉,整个人直挺挺栽在床上。
他闭了眼,手搭在额头上,像是自嘲般笑出声:“没劲。”
……
a区天桥。
林昂气喘吁吁地摁着用混凝土做的护墙,望向桥下湖水。
他大脑完全空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清融。”
“清融!你在干什么,出来!”
“叫叫叫,你叫啥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剑睡觉了?”
被嚎了两嗓子,清融才骂骂咧咧地出来:“怎么了龙少?被谁整……”
“?”
等看到林昂的现状后,清融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面色。
“你发情了?”他0帧起手问道。
“我,我不知道。”
林昂坐在地上缩成一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像流落街头无处可归了。
“不知道?你这性激素都快崩我脸上了,跑哪偷腥去了?”
“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你急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贼心虚了。呵呵。”
清融冷笑两声,“不逗你了,你也是头铁,都这样了还敢跑出来乱晃,不知道兽性大发很容易误伤人吗?”
“但也不算坏事儿,这代表你要成长了,安啦安啦,死不了的,赶紧找个对象开凿吧。”
“凿你个蛋,有病!”
哪怕现在正难受着,林昂还是不忘评价清融的衣服:“梢。”
“你不说我的衣服会死是吗?再这样我就撂担子了。”
“快点,你从哪跑出来的,我给你送回去。”
他还要赶着回去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