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知道我刚才所用的是白女巫的力量后,似定淡定了一些,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对我也没有那么戒备了。
我放开公孙文的手,正色道:“所以你根本无需害怕,这是一种治愈能力,但也是一种护主的能力,只要别人不伤害我,它就不会作出反击。”
公孙文想到刚才他确实是暴力了一些,怪不得白女巫力量会作出反击。
可是他悬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来,他沉着脸问:“你刚才当着太子面所说的底是什么意思?”
我明白公孙文所指的是什么,我想了想,只好说:“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你吃着人家给的饭,喝着人家给的汤,却还想端人家的锅,就不太道德了,你说呢?”
公孙文的脸气得红了又绿,绿了又黄,十分精彩。
他想发火,却总觉得这股无名火无从发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多少人因为帮你而死,数也数不过来了吧?如意坊没有了,苏婉婉也死了,现在连韦昌也失踪了,你们三师兄妹,就只剩你一个,你不觉得这日很难过吗?你把身上的包袱都放下,拿上你的银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多自在啊?干嘛非把自己往一棵树上吊死呢?再说了,你得到那个位置你就会快乐吗?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见不完的大臣面谈,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都要关心,你这是闲得慌吗?好好的日子不想过了非要把自己往绝路上赶?”
公孙文的手突然伸出去握着一个茶碗,只听到“咣当”一声,茶碗应声而碎,茶水流了一地,而公孙文的手则被茶碗碎扎得鲜血淋漓!
吓得我脑袋差点宕机,这傲娇男原来这么不经说的吗?竟然学别人玩自残!
我翻遍了全身,也未能找到一块手帕,只好抓过公孙文的徒手帮他清理上面的碎瓷片。
还好我曾经是医生,不晕血,要不然他这只手哪怕是断了我也不敢去管他。
公孙文本能地想缩回自己的手,但看我低头认真地给他清理碎片,咬着牙,强忍着没把手缩回去。
我看着满手和着血的碎片,叹了口气,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