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扭过头,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女子的身上,不知道公孙文说了什么,只看到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还轻轻捶了公孙文一拳!
我实在没想到公孙文竟有渣男的特质!
放着好好的华无双不要,竟然和这样的女子扯不清!
一看这女子就不是良家妇女,打扮得十分妖娆,而且行为举止轻浮,简直让人不堪入目。
我呸了一声,“咚”的一声关上窗户,恨恨地骂了一句:“渣男!”
女子看到我的窗户关上后,面容一冷,扯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扔下了河里,说:“被别人用过的东西怕且你也不要了。”
公孙文叹了口气,说:“师妹你这又是何必?你师兄我正逃亡中,过得穷困潦倒,你竟然把我刚买的披风扔下河里,你叫我情何以堪?”
女子忽然咧开嘴一笑,说:“师兄,你若肯与我我共度良宵,师妹以后养你好不好?”
公孙文一听,吓得连忙往旁边一跳,警惕地看着女子,说:“师妹应知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这些不堪的话以后莫要再提,免得被别人听了去又要多想。”
女子冷哼了一声,说:“又不是我求着你上我的船,是你死皮赖脸的要上我的船,若是嫌弃,前面就是渡口,我可以放你下去,你自行想办法前往南秦国。”
公孙文一听,连忙讨好说:“师妹又见外了,当初你要拜师父为徒时,师兄可是在师父面前帮你说了不少好话的,如今师兄有难,你竟如此绝情,师父在天有灵,只怕都要拿鸡皮掸子打你一顿。”
女子一听,立马双目圆瞪,气愤道:“你还有脸皮说,当初我走投无路,想投入绝情谷,在山门外遇到你,你信誓旦旦对我说,一定会说服师父收我为徒,结果你把我骗进师门,为你们做牛做马,累死累活的伺候了你们几个一年,师父才知道我是来投拜师门,而不是请的帮工!好你个公孙文,说到这个我就火大,你给我去死。”
女子气得朝公孙文横扫一脚,公孙文竟然握着扶栏轻轻跃起,转了一圈后又回到甲板上,轻松地避过了女子的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