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天禄回答,司辰自顾自的说道:“嗯,首先我们肯定不是为了吃而活。”
“那是为了什么呢,你说呢,天禄?”
说完,司辰用带有求知欲的眼光看向天禄。
只见天禄紧皱着眉好像在认真思考着什么,见天禄思考的那么认真,司辰开始十分的好奇天禄的答案。
良久,天禄结束了思考,他在司辰期待的眼光下说了一句:“嗯,中午还是吃金球球吧。”
说着,天禄看向表情有点呆滞的司辰,笑着说道:“小辰,我们待会一起去找吃的吧。”
听到这句话,司辰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道:“嗯,我们去找辟邪吧。”
“好。”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天禄迅速的回了一句,接着,他便迈着欢快的步子,向着辟邪跑去。
司辰紧紧的跟在天禄的身后,他边跑边想:“我真傻,为什么问天禄这种问题。”
“嗯,不知道辟邪知不知道。”
想着,司辰看向辟邪,只见辟邪正低着头,不知道正在思考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等到足够近的时候,司辰用爪子戳了戳辟邪。
司辰的动作引起了辟邪的注意力,他将自己的思绪收回,看向了司辰道:“小辰,有什么事吗?”
“辟邪,你说我们到底为什么而活呀?”司辰眼中闪光轻快地询问道。
辟邪还没有回答,突然间,司辰用自己的爪子拍了一下地面,兴奋道:“我明白了,是为了我们的家人。”
接着,司辰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辟邪,急切道:“你说对吧,辟邪。”
“说的对。”辟邪回了一句,接着看向在一旁等待的天禄,“走吧,这次我们往右边走。”
说完,辟邪向着洞口走去,天禄迅速的跟了上去。
这些动作让司辰原本激动的心冷静下来,莫名的他感觉辟邪根本没有在听,他沉默地跟了上去,心想道:“没事的,辟邪只是在思考更重要的事,应该只是我想多了。”
走到洞口,辟邪停下了脚步,他看向洞内的帝江说道:“江江,看好家。”
在这时,司辰决定给这一次狩猎打个卡,他将怀表举起露出一个笑脸拍下了一张照。
四不相看完了全过程,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司辰在辟邪走后转瞬间流露出的孤独。
四不相怀疑自己看错了,司辰怎么可能会孤独呢,周围有那么多兽陪着他呢。
接着,四不相便从睡梦中醒来,他一醒来便看到司辰将神力注入到另一张照片又睡了过去。
四不相看向那张照片,上面是司辰跟帝江在山洞中的合影。
“这一次又是什么样的回忆呢?”四不相怀揣着好奇,将神力注入的那张没有星星标志的照片。
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四不相又一次享受到了婴儿般的睡眠,他醒来后发现司辰正兴奋地跟帝江说话。
“江江,我明白了,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不同。”
“站在不同的立场,一件事的对错就有了不同的含义,如果我死了对他有利,那他杀我这件事对他来说都是对的。”
“而对于我来说那件事是错的,对错不是绝对的,而是由立场决定。”
司辰叽里呱啦的跟帝江说了一大堆自己的想法,帝江认认真真的倾听着,直到司辰说累了停了下来。
接着,帝江举起爪子在空中比划,她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想要跟司辰讲述自己的看法。
司辰乖巧的看着帝江不停的比划,他时不时的点点头,似乎是真的听懂了帝江的话语。
两兽就以这种奇异的方式聊了很久,四不相在旁边看累了,也看羡慕了:“真好啊,有一个可以一直听你说话的兽,可以一直陪你聊天。”
不知过了多久,两兽停止了交流,司辰看着帝江提议道:“江江今天聊的真开心,不如我们拍张照吧。”
“呜……”帝江点了点头同意了司辰的提议。
得到了允许,司辰将怀表举起,熟练地拍下了他们的合照。
四不相本以为回忆到此结束,他闭上眼睛,准备回去,结果等了一会儿眩晕感没有袭来。
四不相惊奇地发现回忆还没有结束,他睁开眼睛,发现司辰正趴在地上看着帝江喃喃道:“江江她真的理解了我的意思吗?”
“我听不到她的话语呢,我真的被理解了吗?”
司辰说话时,四不相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熟悉的东西——不被理解的孤独,他看向司辰低语道:“小铜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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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不相刚说完,回忆中的司辰突然站起来,自嘲地笑道:“我这未免有点太矫揉造作了,嗯,江江她一定理解我了。”
可当司辰说完,他用如蚊子般细微的声音低语道:“对吗?”
回忆到这便结束了,四不相睁开眼睛,他看向司辰,又一次的司辰先于他醒来,选择了一张照片继续回忆。
四不相用爪子摸了摸正在沉睡的司辰,就像他刚刚在回忆中想对司辰做的一样。
接着,四不相将自己的爪子叠在司辰选择照片的那张爪子上,向着照片注入了神力。
四不相熟练的陷入了沉睡中,这一次他看见了不一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