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真心话，在敖健耳朵里却成了讽刺。

“好贼。”

“我成全你。”

“龙魂震怒。”

一股无形的波动，直接把牛武的仙魂震的粉碎，同时抹除了牛武在地之道上的法则留影。

在敖健眼中，牛武这就是陨落了。

但是诡异的是，牛武的气息并没有从天地间消失。

而且地之道上的法则留影也在眨眼间恢复了。

重新出现的牛武，笑嘻嘻的道：“苍影妖帝可曾出过气了？若是出过气了，不如去天柱山坐坐如何？”

“你？”

敖健不信邪，

“龙元破灭指。”

一个龙爪虚影朝牛武抓去，各地分身连同本尊都被同时出现龙爪抓住。

甚至连地之道的法则留影上都出现了龙爪。

“死。”

敖健的手一握，牛武就被攥成了粉末。

天地间关于牛武的一切都被抹除。

敖健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的面前又出现了牛武的身影。

“健上仙，你杀不了我的。”

“但是这样搞的我不断重生，很难受的。”

这回牛武却是连妖帝都不叫了。

“你…”

“到底修的什么仙术？”

牛武老实道：“厚土仙经啊，此乃我牛族至高经文。”

敖健…

他要吐血了，他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我不信。”

“死！”

连续几次以后，敖健要崩溃了，牛武也要崩溃了。

两人一个是自己打不死对方要崩溃了。

另外一个是对方打不死自己要崩溃了。

这是一牛一龙的双向奔赴。

“好好好，你成功激怒我了。”

“九龙焚天炎。”

“以吾之血，唤起古老之力，”

“九龙听令，现身于世。”

“第一龙，赤焰腾空，”

“第二龙，紫炎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