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叫!叫什么叫?”
被赵秀云推搡了几下,二癞子心里的怒火更甚,手上的力度更大。
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
“再叫,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办了你,让全生产队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
这话一出,赵秀云安静得像只小麻雀,噙着泪,由着二癞子玩弄一番……
等到二癞子过了兴头,拿着鸡蛋离去,赵秀云才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哭着朝知青点走了过去。
边走,边在心里骂着阮淼淼:
都怪阮淼淼!
都怪这个贱人,不乖乖像上辈子一样当自己和清明哥的垫脚石,害得自己和清明哥沦落到这种地步!
自己被害成这样,一定不能放过阮淼淼。
阮淼淼不是张扬,不是靠着阮家嘚瑟嘛!
那她给阮家的对家说些阮家的弱点,就不信阮家不会被拉下台。
到时候,看阮淼淼还张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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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你在周木匠那里定的床做好了,我去给你抬过来!”
把一只烤鸡递给阮淼淼,周景云迈着大步离开了院子里。
周木匠是个瘸子,像定做的木盆木桶这些他倒是能够帮忙送来。
但是,像木床衣柜这种重物,就需要有人帮忙。
周景云是下山的时候遇到了周木匠家的小儿子,听他说了一嘴,便打算亲自去一趟,把床抬过来。
毕竟,自己媳妇儿的床,可得自己抬。
一米五宽的木板床,沉甸甸的,但是,周景云两手张开,撑着就抬起给阮淼淼送回来。
路上,谁瞧见了,不得夸一句周景云力气大?
“淼淼,你去坐着歇息,那里有我给你煮好的红糖水,你慢慢喝着。
你站远一点,我给你铺床,免得弄你一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