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一猜就知道和寺庙有关,于是继续追问。
“听说这寺庙中的大师都不轻易露面,许多达官贵人相见都不得呢,说是只看有缘人,能和大师见面是好事啊,大师和您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说我能改变局势。”
林冉棠说完,轻笑一声。
“大师可能是看我远道而来,故意说些好话罢了。”
“东家切勿这样想,我听说这白云寺里的大师十分灵验,而且我觉得大师说的不错,东家确实和别人不一样,说不定以后真的能成为影响天下的富商呢。”
不管别人怎么说,铁柱是觉得林冉棠有这个本事。
“别的女子就没有东家这样的本事了,即便是有,也不能做啊。”
铁柱笑了笑,说者无心,但是林冉棠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如果说自己最后要走到改变天下这一步才能回家,那是否能为这里的女子,也做些事情。
回去的这一路上,林冉棠的心里一直都想着这两件事,不自觉的开始担忧起周瑾玄的安危。
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样了。
此时,山中营帐。
周瑾玄正在帐中翻看家书,营帐的帘子忽然被掀开。
烛火晃动,他眯了眯眼睛,心知来的人是谁,并没有抬头。
那人走到她旁边,看着他手里捏的信纸,不屑地轻嗤一声。
“又在看你家里的书信啊,三个没有血缘的孩子,一个硬塞给你的刁蛮女人,我怎么看你反而依依不舍的。”
刘玉芝作势靠过来,却被周瑾玄躲开。
“我的家事,用不着你议论。”
刘玉芝轻哼一声,就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周瑾玄喜欢的,就这么念念不忘。
“你的家事确实用不着我说,但是上次你不和王爷说就擅自离开,王爷可是生了大气呢,听说还杖责了你,将军,你可有受伤?”
刘玉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了过去。
“若没事就可以出去了,我记得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擅入营帐。”
随后,抬手捏住对方的手腕,微微用力。
“啊,疼~”
刘玉芝疼得皱眉,就想将手抽回来却不行。
“将军,将军你放开。你捏疼妾身了。”
结果周瑾玄非但没放手,反而更用力,刘玉芝疼得冷汗连连,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她终于是怕了,急忙说道。
“将军,我是带了王爷的命令来,是真的有事要说,以后我一定谨遵将军命令,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