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争渡不给匪徒有过多反抗和思考的机会,用力握住枪管的手反着将其死死握着枪把的手拧到左边,匪徒也因为枪把被强行调转方向而卸了力气。
两人都死死抓着枪不放手,直到云争渡飞快的松开另一只钳制匪徒手腕的手,抬起胳膊照着他的鼻子来了两下肘击,匪徒才吃痛松开了枪,但又没完全的放手。
云争渡借力反拧回来直接把AK扔出了玻璃窗外面。
三两下云争渡就知道眼前这人也是练过的,从他的枪被扔出去后飞快的从侧兜掏出手枪时候,他就知道今天发起袭击的这群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匪徒。
大概率是小国那边受过训练的队员,而且是有预谋的,在搞一次自杀式的袭击,只是不知道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去死吧!”
匪徒掏枪时对着云争渡大喊的同时,也被他迅速扑过去握住了手腕。
殊死一搏的贴身肉战,互相都发了狠的咬着牙对抗,匪徒的眼睛甚至都已经充血。
两个都是身强体健的成年男人,更不用说对面的匪徒是小国的,本来就长得五大三粗,扭打起来也比平常人要更吃力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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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被云争渡握住手腕,没有办法开枪,两人都伸直了胳膊朝着天上。
匪徒也已经急了眼,奋力一个冲撞,就狠狠把他顶在了身后的衣架子上,手枪也在高举在头顶的时候,对着天花板开了两枪。
挂着衣服的衣架子是铁做的,上面还有勾住衣服的倒钩,被匪徒这么一冲撞就撞进了后脊背的肉里。
尖锐的倒钩擦着脊梁骨钉进了肉里,疼的云争渡立刻冒出一身冷汗来。
但眼前的情况不允许他喊疼,只能紧紧皱着眉咬着牙,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抵抗。
可是匪徒也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云争渡身上,随着他一点点被压弯了腰,钉在后脊梁的倒钩也一点点贴着脊梁骨,强行划开一道又深又见骨头的口子。
因为疼痛而逐渐失去了控制匪徒持枪的手的力气,正被他缓缓压下来直指云争渡的脑门。
——不能死,还不能死!
或许是身体和自我意识感受到了求生的欲望,云争渡手比脑子快,右手松开没有再推搡匪徒,而是反手从已经被打烂的羽绒服里掏了一把羽绒出来,带着羽绒混着不小的力气,狠狠砸在匪徒的脸上。
被羽绒糊死的视线,让他短暂的松了一下钳制云争渡的劲儿。
但这一下也就足够云争渡反抗的了,紧接着下一秒就被他半握着的拳头,用凸起的指骨恶狠狠的砸在了咽喉上。
强烈又无法喘息的痛楚让匪徒下意识松开钳制,只能捂着脖颈后退了几步,但持枪的手仍旧没有松开枪,甚至指着他已经要扣下扳机。
云争渡抬手就握住了匪徒持枪的小臂,从身下衣架子上起身的瞬间,顾不得后背的疼痛,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把小爪刀。
他觉得军用的匕首又大又沉,所以兜里常年都装着小爪刀,看上去像是猫咪的爪子一样微微弯曲着,刀壁上还有几个圆形的镂空,将刀壁伸展开也不过是中指那么长。
刀尖以一种绝对致命的角度弯曲着,闪着扎眼的寒光。
云争渡用拿着爪刀的手用力且迅速的在他手腕处狠狠划了一道。
匪徒手腕血管被划开,血液喷溅的同时,手筋也在瞬间被划断,握在手里的手枪也在这个时候掉在了地上,被云争渡一脚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