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们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易中海拿许大茂没办法,可对付何雨柱,却是毫无问题。
易家!
易中海就像个老子一样,坐在椅子上,而何雨柱,宛如犯了错误的孩子,低着头不言语。
“你这孩子,你倒是说话啊!”
易中海从来没有看到过何雨柱这样。
以前的傻柱,根本就没有让他这么憋气的时候。
“一大爷,我···我不能说!”
见易中海好像有些生气,何雨柱才抬起头来。
“为什么不能说?”
易中海瞪着眼珠子。
“你有什么秘密,还想瞒着我么?”
什么?
还想瞒着你?
何雨柱心中有些不舒服。
我是一个人!
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就不能有秘密了。
国家还提倡个人隐私呢!
就算你是我爹,我难道就不许有秘密么?
更何况,你还不是我爹呢!
何雨柱脸上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易中海的眼睛。
药丸!
易中海多精明,一看何雨柱面露阴沉,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柱子,你也别怪一大爷多嘴,我这都是为你好,你现在的情况要是在出什么事情,你还想不想回食堂了,甚至有可能被轧钢厂开除。”
“我这都是担心你啊!”
一大妈也看出来何雨柱神色不对,也跟着附和道。
“柱子,你也知道,你一大爷刀子嘴豆腐心,他没什么坏心思的,就是担心你啊!”
看着一大妈关爱的眼神,何雨柱心中的不快,也消减了不少。
“一大妈,我知道,一大爷都是为我好,可今天这事,我真不能说,我只能说我和许大茂这么晚回来,是和杨厂长在一起,至于做了什么,我真的不能说。”
杨为民?
易中海一怔。
他这个轧钢厂的一把手,找何雨柱和许大茂做什么?
双方不说八竿子打不着,可应该也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啊!
想了半天,易中海也没想明白杨为民为什么会这么做。
有心想问问何雨柱吧 ,可看着何雨柱脸上的表情,他也知道,想从何雨柱嘴中得到事情的真相,有些难。
在追问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