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陆二爷能捧着她立起来,也就能把她压下去。
小陆二奶奶心焦极了。
房嬷嬷笑道:“陆二奶奶一定能喜获麟儿。”
这句话也说到了小陆二奶奶的心坎上了。
小陆二奶奶道:“大夫看了好几个,调理的药也吃了,总不见好。也就过来拜拜。”
房嬷嬷道:“这事儿也急不得。有早有晚的。”
“不过,凡事也不是越早冒出来越好。”
“就像是春天的笋子。早出头的,也许早给人挖了去。那晚出头的,没叫人瞧见,吸足了雨水,就悄悄地长成竹子了。”
小陆二奶奶连连点头:“就是!”
两个人说了几句闲话。
小陆二奶奶就告辞而去。
而房嬷嬷自去何贵人跟前复命。
她刚到房前,何贵人跟前的大丫鬟芍药就摆手。
芍药低声道:“贵人在作画呢!”
何贵人擅长丹青。
每日总会抽两个时辰来画。
房嬷嬷就跟芍药道:“也没什么要紧的,已经把人打发走了。来的是小陆二奶奶是个眼皮子浅的,一门心思想攀咱们贵人的高枝。”
芍药抿嘴一笑:“不会吧?”
她指了指脑子:“那位奶奶是不是这里不太好,放着大树不抱,舍近求远地跑到我们贵人这里来献媚?”
房嬷嬷笑了:“可不是么?”
芍药话多。
她叽叽喳喳地道:“有皇后娘娘在,不就有她们。”
“况且,还有一个陆贵人。”
“只要她们老老实实的,该有的体面不都有啊!”
真不知道折腾个什么劲儿。
房嬷嬷笑了:“这个是二房的。陆贵人是大房的。就这么个原因。”
“秦国公府里头乱着呢!”
“长不像长,幼不像幼。妻不像妻,妾不像妾。”
“还平妻?”
房嬷嬷摇了摇头。
平妻是苏杭那边的商户才有的事儿。
那边商人众多,许多人离了祖籍,去苏杭那边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