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让他们吃亏,那么人就一下子就跑开了。
大爷道:“依你之见?”
听到大爷这么一说,陆竹溪就急了:“大哥,不能听她的。她就是拿我们秦国公府当梯子,真爬上去了,不会理会我们的!”
有情分的,尚且不会死命相助;没有情分的,就更不会干什么了。
孙福儿道:“至少,我可以成为秦国公府的脸面,三姑娘做不到!”
她的眼神尖锐:“三姑娘,声东击西很好玩吗?”
陆竹溪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孙福儿道:“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在一旁挑唆,人家动手,成了你的刀。午夜梦回你不会感到害怕么?”
陆竹溪道:“什么害怕?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可害怕的!”
孙福儿道:“哦。”
“你心是挺大。遇到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至于睡不着。这还是很不错的嘛!”
“害人而不自知。这几句话还是比较重的吧。”
也怪无耻的。
不过,真爬上去的人,谁不是无耻之徒呢?
她明明可以拦截,但还是选择袖手旁观。
对孙福儿而言,引蛇出洞一次,然后再对着蛇的七寸狠狠打下去,效果是最好的。
代价就是芳草的一条命。
陆竹溪已经镇定下来:“没有就是没有,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大放厥词,血口喷人啊!”
她摇了摇大爷的手臂:“大哥,快把孙姑娘请出去吧。”
孙福儿似笑非笑:“做的也太明显了吧,就是直接想跟我走。”
“大爷,你问我有什么意见,我其实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到底怎么做,大爷其实心里也知道吧?”
两人打着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