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这个时候,郁怡歆虽然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是受此惊吓,又没有好好吃药,可是不像现在一样已经能够制作绢花了。
那时的她战战兢兢缠绵于病榻之上,虽然后来隐约也听说了家里来过什么贵人,心里却没有半分好奇,除了自怜之外,反倒有些庆幸能够因这一场大病可以躲几个月的清闲。
直到后来成了封修然的外室,郁怡歆才在偶然中听到他提了一嘴,说是自己幼时曾在郁家养过几天伤。
是的,只是几天而已。
封修然在身上的伤刚有所好转之后,便坚持离开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郁怡歆都对封修然的事情不甚感兴趣,所以她也只是呆怔了片刻,便将这件事儿丢到了一边。
“怎么样?”
相比一个不相干的人,郁怡歆更在意的是她的“生意”到底谈成了没。
一提到这个,刘妈顿时精神了起来。
她将自己与花间缘东家谈生意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看向郁怡歆的目光闪闪发亮,眼底深处则藏着许多复杂之色。
“这是仇东家给的银票和银子,这是契约。仇东家很高兴,开出的价格比小姐事先交待的还高一些,所以我也就没有和他们讨价还价。”
郁怡歆点了点头,表示她做的很对。
做生意,有时候是不能太过斤斤计较的。
她示意刘妈把东西都收好。
这可是她改变命运的开始,对于将来的计划很重要的。
郁怡歆让桑儿帮她穿好衣服,她想下床来走走。
原本以为她只是想在屋子里随便走两圈活动活动腿脚,可郁怡歆却想到院子里去走走,看看这个十多年未见的地方。
刘妈和桑儿觉得她现在的身体还很弱,外面太冷,怕她又受了寒,劝了几句硬是没劝住,只好给她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才让她出了门。
这一次郁怡歆没再拒绝,现在的她很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郁怡歆的院子很小,除了她住的正房和刘妈、桑儿所住的两间厢房外,便再没有什么了。
院子里也是空空荡荡的,只在院子的角落里有个小花圃,不过现在只剩下一些枯枝败叶,没什么好景色。
郁怡歆拢了拢身上洗的有些发白的棉披风,缓缓地在院子里绕着圈,思绪却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叽叽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