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魏奉成却是大吃一惊,他既没想到谢琅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又为越西临打抱不平:“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王爷怎么会不将你的性命放在心上呢?”
说完他急切地扭头去看越西临,希望为自己的话找出一点立足的证据。
可是没有,整个场间都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仿佛只有魏奉成一个人,像一个小丑一样对两边都说这没有人在意的话。魏奉成忽然就卡壳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也沉了下去。
“你放了她,条件任你开。”风中终于传来越西临大发慈悲的话语,声音低沉暗哑,和平时有许多不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烨阳王,老夫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给我们每人备两匹快马,以及十天的干粮饮用水,送我们所有人出城,你们不得阻拦。
“送了你们出城,你们把人给我带走了怎么办、”越西临道。
“呵,”铁毖冷笑一下,“她必须跟我们走,以防你做什么手脚。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不然老子现在就杀了这个娘们。”
“住手!”越西临的眼气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他看到血顺着铁钩从谢琅修长的脖子上留下来,已经将领口打湿,大片大片鲜红的印记显示在谢琅的衣裙上,即使隔得那么远,都是那么刺眼。
“按他说的办。”越西临妥协了,
他身后的将领骚乱了一阵,似乎有人在劝他不要放弃这个机会。毕竟恒阳王身份特殊,一旦放走后患无穷。可能终身都不会遇到一个像今天这样,能轻易除掉他的机会了,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放弃。而听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分明就是对王爷的背叛,王爷又何必在做这样的事。
然而这些话都被越西临强硬的拒绝了,很快,铁毖所要求的东西都已经准备齐了。
越文楼挡开铁毖,与谢琅共乘一骑。他本来不愿挟持谢琅,可转脸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带谢琅出城的机会。反正谢琅也不想待在越西临身边了,自己正好借这个机会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