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日越西临从天牢放出来起,谢越二人便整日待在府中。皇帝明令越西临闭门思过,他自是闭门谢客,于府中端做不出。两人也只是整日里下下棋,看看书,逗弄逗弄小猫小狗,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见他如此老实,外面那些等着抓越西临小辫子的人不由大失所望。就连皇帝,似乎都很满意,心里盘算着,这次虽没有杀了越西临,但这个儿子看起来却是真的老实了。况且褫夺了他的兵权,也算是为自己除了一大患。他若一直如此老实,到可以考虑再把兵权给他,当然平北军是不可能的了。
然而皇帝的算盘是注定要落空了,平北军于越西临是立命之根本,谢琅又如何能坐视它失去。
这一日清晨,两人吃过早餐,谢琅抹抹嘴,道:“今日我要出去一趟。”
越西临抬头望了她一眼:“要准备的出手了?”这几日这小女子在搞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不由得怜悯起那个被她算计之人。
“是,”谢琅笑得眼睛弯弯,活像一只小狐狸。
越西临失笑,摇摇头:“什么时候回来?我让厨房给你准备好吃的。”
“这可说不准,”谢琅应道:“事情顺利的话,今晚便能回。就是不顺利,再次明天也回得来,赶得上哪一顿就说不准了。别等我,你们自个儿吃。”
摸摸谢琅的脑袋,叹了口气:“这次是我拖累你了,劳你为我奔波。”
谢琅却摇了摇头,“我若不想,谁能劳我为他奔波?这是我自己做的选择,你又何必心怀歉疚?”
摆摆手,抓起一件户外穿的斗篷,谢琅消失在了越西临面前。
望着她的背影,越西临的眼睛柔得像能掐出水来。若是可以,他一定会陪她一起去,但是,如今他还在禁足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