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耳边又传来他失落的声音,“只要你过得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姜沐夏无奈的摇头,语气坚定地道:“吉意哥,你想多了,我和唐决曹绝无可能。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李吉意不解,可也没有再开口,他以为他们俩个闹别扭了而已。
食肆里人来人往,都是家境不好的人家带着孩子来这里取暖,顺便玩玩纸牌、棋子。
不知怎么搞得,最近她经常觉得自己疲乏不堪。
便来到酒馆,找徐达诊治,自己身体是否出现了问题。
她人还未到,就朝着大厅里喊了起来,“徐掌柜,我义兄在吗?”
徐成笑着回道:“家主在二楼,姜姑娘平日里直接上楼找去了,今日怎么还问起来了?”
转瞬之间,她一脸疲倦地来到酒馆里,寻了凳子坐了下去,顺势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生病了?”徐成关心地问道。
她懒懒地声音回道:“不知道,就是觉得累。”
“红萍,你怎么在这儿?”
惊诧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她忍着倦意抬起头,用力眨了眨眼,看向说话的人。
土灰色深衣的妇人,一脸憔悴,立在柜台前盯着她。
“红娟姐?好久没见你了,你好吗?”
她是军大娘的大闺女,早已出嫁,她手里提着一坛酒。
“我挺好的。这不,你大娘病又重了,我过来拿些药酒。”她提着酒坛示意给她看。
姜沐夏把她拉到桌子前坐下,“军大娘一直保养的挺好的,怎么复发了?”
“唉。”姜红娟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想不开,怎么可能好。杨叔都说了,她这个病,只要心结打开了,跟常人一样。可,她就是想不通,你说,能有什么办法。”
是啊,心病当然得要心药医,这味药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