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听了,微微眨动了下眼睛:“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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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点了点头:“接待客人的事情交给骆先生就行了,我们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那好,你去沙发上躺好,我给你画一副素描。”陈永仁指点阮文在沙发上摆出睡美人的造型,然后取过办公桌上的画笔,支起画板,开始在画纸上画了起来。
休息室内很快安静了下来,只有陈永仁手中画笔划过纸张时发出的“唰、唰、唰”声。
看着时而抬头看自己几眼,时而低头不断作画的陈永仁,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躺在沙发上的阮文嘴唇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阮文发现,认真工作的陈永仁原来如此有魅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陈永仁才放下手中画笔,取下画板上的画,来到阮文身边坐下。
接过画纸,看清白纸上的自己,阮文的脸上难掩高兴的笑容。
画中的阮文嘴角弯起,眼含笑意,脸部轮廓线条分明,看起来分外的清纯动人。不仅如此,阮文的清纯动人之中,还散发着一种肉眼可见的艺术家风范。
“阿仁,我有你画的这么美吗?”从陈永仁的画作上收回目光,阮文娇嗔了陈永仁一眼。
陈永仁非常认真的看着对方:“阿文,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好像看到了一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从你的身上,我深刻理解了什么才是艺术。”
说到这里,陈永仁取走阮文手中的画作,挑起阮文光滑的下巴,同时缓缓把头凑了过去:“我一直认为,所谓的艺术,就是让我们在堕落的人生之中,看到美好的一面。阿文,你就是我在这个丑陋不堪的世界中,看到的最美好的一面。
但是阿文,我觉得这还不够。我想更加深刻和清晰地见识这个世界美好的另一面,我想从里到外欣赏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事物。”
感受着陈永仁越逼越近的脑袋,以及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气息,阮文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起来。
下一刻,脸色泛红的阮文有些紧张的看着陈永仁:“阿仁,这样恐怕不太好。我们,我们这么做不太合适。”
感受着阮文的犹豫,陈永仁微微摇头,轻声安慰道:“阿文,我知道你现在的内心还在挣扎。没关系,继续挣扎下去吧。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不就是这样在挣扎中前行嘛。
只要在我们彼此挣扎的过程中,我们永不孤独,永远有人陪在身边,那就足够了。”
说了这通胡言乱语后,陈永仁推开阮文挡在自己和她身前的手掌,整个身子趴了下去:“宝贝,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艺术家最美的一面吧!”
就在陈永仁认真的欣赏着阮文的美丽,同时和她不断探讨艺术与身心健康的话题时,李问已经返回了他在亚当斯大道临时租赁的别墅。
别墅内,三男一女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电视剧《生活大爆炸》。
“是的,它告诉我们,你参与的群众文化有个错觉,以为太阳的视位置相对于任意星座的定义你的出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你的人格。”
“啊,地心引力,你是一个无情无义的表子。”
“向我解释一个组织系统,在那里一盘扁平餐具在沙发上是有效的。我只是推测,这是一个沙发,因为有证据表明咖啡桌上有一个小车库出售。”
“……”
“哈哈哈哈!”听着电视机中谢尔顿一本正经的科普胡扯,看着莱纳德一脸无奈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四人皆是一阵大笑。
看见李问的出现,四人连忙点头问好。
“阿问!”
“问哥!”
“老大!”
“大哥!”
“你们随意,”随意看了眼电视,李问朝另外三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个戴了副眼镜的50余岁中年男人:“鑫叔,情况查的怎么样?”
“阿问,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你也太心急了点。”鑫叔从电视机中收回目光,朝李问摇了摇头。
听了鑫叔的话,李问也发现自己有点太着急了,连忙歉意的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那你继续慢慢调查,我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嘴上虽然说不着急,但是在场的人都看出了李问脸上的着急。
“哈哈,你这小子和小时候一样,一直都是这么急躁。”从小看着李问长大的鑫叔不由笑了起来,然后拿起茶几上的几张打印纸,递了过去:“给,你看看吧,这是我刚才联系港岛那边的朋友,搜集到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