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晗如雷劈顶,拼了命乞求。岂不知,有的人早已肝肠寸断。
……
人生如场过戏,可笑,可悲,可叹。本以为,用心、用情走好自己,不愧己,不愧他人,便不失来人间走一趟。可最后才发现,自己以为的用心,在老天爷的股掌戏耍间,不过是如同观赏戏团里取笑旅客的猴子罢了。
人生大梦,是场笑话罢了!
……
二日,天未亮,尹云楼便带着萧湘给他写的信,坐上马车,离开了。
至此,三年,他再未踏进永兴一步。
……
而已寻找萧湘多日的将军府、皇宫,渐渐也没了最初的急切。
城中渐渐传言——萧家恶毒的大小姐萧湘,为逃婚约离家出走。
也有传言——萧大小姐不满婚约,自杀了。
未知的,已知的,那都不是最终的结束。
永兴就如同一个大舞台,你唱罢,我登台,而在这舞台的幕后一直有双眼睛,在牢牢盯着台上的每一个人。那些伪装,匿藏,它皆看的清晰。
故事未结束,它会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