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最东头的孙大妈,您家里有两个姐姐,分别叫冯春梅,冯春妮。”
“她,她说对了。”那个妇女已经语无伦次了。
于是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红英,因为都是同一个湾子的,红英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叫了出来,还有一些他们和雪燕曾经的过往也说了出来。
最终大家都相信了,一阵唏嘘不已。
“雪燕呀?可怜的孩子,可苦了你了!”郭爷爷已经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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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刘慧琴说你是被淹死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又找不出什么破绽,只有草草的帮她办理了你的后事。”
这群人当中,这个郭爷爷在当时应该是最心疼雪燕的,他的关注点都和其他人不同。
“郭爷爷,您别哭了,这就是我的命。”
红英又从妈妈的身上下来,扑到了郭爷爷的怀里,用她稚嫩的双手帮郭爷爷擦着泪。
“郭爷爷,我这次回来是来看看,家里人怎么样了?”
红英接着说。
“孩子呀,你走后,你爸没过多久也跟着走了。”郭爷爷答道。
接着,他把那天大黄狗死后的事,讲给了我们听。
原来,那天,大黄狗的死状十分惨烈,其他人帮着把刘慧琴和那个野男人弄回了家,请来了村医包扎了伤口,那个野男人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再也没来过。
还好村民们都认为这条大黄狗是得了疯狗病,没人敢弄来吃,郭爷爷就把它的尸体拖到雪燕的坟边给埋了。
那天以后,刘慧琴就疯疯癫癫的,没过几个月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刘大贵没过多长时间也断了气。
因为刘大贵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村里的干部组织村民把刘大贵的后事给办了,雪燕的弟弟,妹妹也被送到了镇上的福利院。
从此家里没人了,这房子也没人敢住,就荒废了。
听到这里,红英又是一阵大哭,所有人都跟着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