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说话,转身走出了旅馆。
女人在她身后喊:“大小姐,你要走了吗?有时间常来啊。”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位置,这个旅馆她不喜欢,一点都不上档次。
另一边的霍青岩他们,已经到了纸条里写的位置,那家裁缝铺是关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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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有没有人,店铺后面还连着一个院子。
霍青岩抬腿轻松一跃,就翻进了院墙里面,后面住人的屋子里也没有人。
他从后面进到店铺里开了门,霍青霞早就焦急的等在了门边。
门一开她就四下里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也没有林月留下的痕迹。
她无力的垂下肩膀,声音哽咽的说:“看来我们又晚了一步,他们究竟把林月带到哪里去了?”
王一鸣也把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他提着一个装着纱布和酒精棉球的袋子走了出来,“岩哥,看来是有人受伤了,这里面还有处理伤口用的东西。”
霍青霞是护士,对这个比较了解,她走过来拿起药膏看了一下,“这是治疗烧伤的药膏,还是国外进口的,现在在国内还买不到,我也只是在一个医学文献上面看到过。”
霍青岩想起始终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白鸽,她毕竟声音变了,还始终捂着脸。
霍青岩问霍青霞,“青霞,人在什么情况下声音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霍青霞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如果是长时间的巨大变化,那可能就是受了严重的外伤。
吸入高浓度的浓烟或是被火焰灼伤,都会造成声带的损坏,以至于说话声音沙哑无力。
在遇到空气不流通或是有刺激性气味的时候,都会剧烈的咳嗽。”
霍青霞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比较懒惰,可是在专业性方面还是毫不含糊的。
她平时对待病人也是既耐心又热情,有不懂的地方就立马请教医生或是自己学习。
就像这些烧伤、烫伤、刀伤、枪伤之类需要做紧急处理的,她都自己琢磨过。
“那就对了,白鸽在上京的时候被炸药炸伤了,也是在那个时候伤了面容和声带,所以她说起话来才显得苍老沙哑,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王一鸣眼睛瞪的像铜铃,“不可能岩哥,我听人说放在常家的炸药威力很大的,常家都被夷为平地了,小小的一个白鸽怎么可能死里逃生。
再说了她都能买到进口烫伤药了,怎么不去接受专业的治疗呢?
我这个外行人也知道这种病得及早治疗,拖得越久越不好。
难道她不想要自己的嗓子了?
不过也有可能,像他们这种人都是要伪装自己的身份的,她这样都不用伪装了,听她说话都会以为是一个老太太。”
霍青霞也是满腹疑问,“他们都是阴险狡诈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受伤呢,尤其是那些身手了得的,不是早早就跑开了吗?”
她的话引起了霍青岩的沉思,传说中的白鸽不仅心狠手辣,身手了得。
还是无所不能的,传得很玄乎,当初他还在部队的时候就听说过。
王一鸣想起之前常家爆炸后的传言,说那个女人是为情所困。
“对了岩哥,当初还有人说那个徐菲菲对常景祥情根深种,想法设法的把林月赶走,就是为了嫁给常景祥。
女人嘛,遇到感情问题都容易情绪失控,不能够理性的思考。
白鸽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可能当时就是因为这个才马失前蹄了。”
他刚说完,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坏了,那她和林月可是情敌啊,他们把人抓了,该不会就是想报复常景祥吧。
白鸽要真在那个时候毁了脸和声音,她一定恨死常景祥了。
她又把这种恨转嫁到了林月身上,所以才一次次的想要炸死她。”
王一鸣自己说着,还忍不住瑟缩了几下,女人狠起来真是太可怕了。
他不由得看向霍青霞,发现霍青霞正紧咬着嘴唇,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照你这么说,白鸽一定恨死小月了,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人,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呜呜呜,可怜的小月,怎么这么命苦啊,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