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喝一点可以的。”南宫信成向时拈使了个眼色,让她放心,“叔叔,给我来一点吧。”
“就是啊,在家里没事的。”时闻富出差期间不准喝酒,平时工作忙,霍情清不喝酒,也没人陪自己喝,已经馋酒很久了。好不容易家里来了客人,时闻富可以趁机偷偷多喝几杯,没想到长期不喝,酒量下降得这么快。
给南宫信成倒酒时,手都是颤颤巍巍的。南宫信成赶忙扶住酒瓶,“我来吧。”
“诶,不用不用。”时闻富虽然嘴上说着‘不用不用’,但心里其实清楚自己相比年轻的时候,酒量下降了许多。
如今的应酬场合,人们普遍不再热衷于饮酒。因为大家更倾向于保持头脑清醒,以便能够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从而更好地解决问题和进行有关合作。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真正提高办事效率,避免因酒精影响而导致的失误或误解。
一顿平凡不能再平凡的饭吃到了将近九点,南宫信成的脸由于喝了酒,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时拈从侧边望向他,比正常情况,显得更加帅气逼人。
“时候不早了。”时拈看了看旁边的时钟,提醒道:“南宫信成待会儿还得走回家呢。”
“就这么一段路,没事的。”半醉半清醒的南宫信成也没有了刚来时的斯文了。时拈捂着嘴,偷笑着看他,趁他不注意,还拍了几张照片,作为之后的要挟证据。
“就是啊,下次来,从院子里走就行了。”时闻富也附和道:“小成,你家的院子里应该没有上锁吗?”
“没有没有,我另一边锁了。朝向这边的一直开着,自从上次有贼进来后,我就一直开着。”
“那方便的,方便的。”时闻富点点头,又趁霍情清向花园里张头望脑时,偷摸着又大喝了几口。
“诶,你别喝了。”霍情清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时闻富偷鸡摸狗的行为,“这次喝完,三个月内不许再喝酒了昂。”霍情清非常严肃地批评道,动作敏捷地夺过时闻富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怎么老是不听进去!”
“遵命,遵命,老婆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时闻富像个卑微的小孩一样,可怜巴巴地听着霍情清的教育。
时拈和南宫信成在旁边哈哈大笑,“老爸,你这地位也太低了点。”时拈戳了戳霍情清的手臂,悄悄比了个大拇指。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霍情清起身去洗弄一些水果,然后摆放在桌上,“来,吃些水果。我就弄了些柚子、猕猴桃和火龙果。”
“老妈,南宫信成不吃火龙果的。”时拈阻拦着霍情清递给南宫信成的红心火龙果。
“谁说我不吃?”南宫信成接过叉子,一口送进嘴里。